丐版Punk」Mfers創始人自述:播下種子,讓其野蠻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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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沒有國王、統治者,也沒有既定的明確路線圖,每個mfers都可以用這些mfers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情。

原文標題:《what are mfers》

原文作者:sartoshi,mfers創始人

原文編譯:0x13,律動blockbeats

如今,評價一個 nft 專案的好壞究竟要以什麼標準?

路線圖嗎?如今的 nft 專案路線圖都大同小異,難有創新,越來越多人已經預設這不過是專案方為了留住使用者而空想出來的預期;美術水平嗎?的確像 azuki 這樣擁有極高藝術水準的專案價格可以一路飆升,但更多的專案價格與藝術水準並沒有太強的繫結關係。

最近,一個名為 mfers 的 nft 頭像專案引爆了社交媒體,這個簡筆畫的小火柴人得到了眾多行業 kol 的力捧,甚至有人將其稱為新世代的 cryptopunks。

而這個專案從審美角度來看價值不大,也沒有路線圖,它是為何能受到人們的喜愛併成為一款現象級 nft 系列的呢?

原因就在於社羣。

mfers 官方並沒有建立官方 discord 社羣,而是持有者自發組建,社羣中沒有代聊肝白名單的工作室與機器人,成員們也並沒有對價格的過度關心,而是在一起其樂融融地交流、玩耍,有人說這是 nft 專案社羣中,最像社羣的一個。

以前人們管這叫「共識」,但是如今 nft native 的一代更願意稱呼其為「vibe」,當社羣擁有了良好的氛圍,有誰不想加入,又有誰會想離開呢?

mfers 的創始人 sartoshi 在 mirror 釋出了一篇文章,講述了 mfers 誕生的背景故事以及他對 nft 世界的哲學思考,律動 blockbeats 將全文翻譯如下。

有超級多的人在問我「mfers 到底是什麼?」,於是我寫了這篇文章,介紹一下它的背景故事。

故事可以追溯到我剛進入 nft 世界的時候。

2021 年 3 月,我開始潛心於 superrare 和數字藝術,並建立了一個賬戶。我需要一個「藝名」,我們都知道 satoshi 和數字貨幣(digital currency),但我要做的是數字藝術(digital art),於是我給自己起名為「sartoshi」。我的頭像當時是 superrare 預設的匿名頭像,我開始收藏一些藝術作品。

然後,nft 迎來了史無前例的大熱潮。

我的最愛是 cryptopunks。我喜歡這些 larva labs 創造的、沒有藍圖的東西。2021 年 4 月,我買了第一個 cryptopunk,它留著莫西幹頭,抽著一隻煙,成為了我在推特上的化身。

之後我又買了幾個 punks,因為我相信它們是一種被低估的投機性資產,一旦你擁有了一個,享受到了擁有的甜蜜,並且你知道它總共只有 1 萬個,那你就會能看到它在未來潛在的價值。不過我同樣也認為交易它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2021 年的夏天是「小圖片的夏天」,我每一週都在交易我的 cryptopunks,樂此不疲。我還經常與我的朋友進行競價戰。

同時,我還會在推特上釋出一些段子和表情包,點出了世界與 nft 領域的荒謬之處。有些東西實在是太誇張了,比如每個人都說他們剛剛得到的 nft 是他們所見過的最神奇的藝術,好像他們見證了神蹟。所以我發了這樣一則小段子:

「我的天啊,這件藝術品的水準真是巧奪天工。」

「先生,這裡是雜貨店,那隻不過是一盒麥片。」

我也在畫漫畫,並在推特上釋出了一些,它們有些真的很受歡迎,很多人說我應該把它們鑄造成 nft。我選擇在 foundation 鑄造 nft,並將拍賣保留價定為 0.1 eth,大部分作品收入我都分了 50% 給慈善機構,我相信加密領域能夠對貧困人民提供很多幫助,這是一項偉大的事業。我在推特上也說了很多 motherf*cker 和 mfer。說出來感覺很好,尤其是在說出口的時候有一些積極的意義。你們都應該去試一試,比如每天都說一句「gm mfer」我創造了一個說這句話的卡通小人,並把他放到了 foundation 平臺。雖然我有一些傳統的藝術練習(繪畫之類的),但卡通風格適合我正在做的和正在經歷的一切,包括創造與 nft 生活有關的表情包。

可能我最喜歡的表情包是「你贏了嗎,兒子?」圖片上有一個火柴人爸爸在和他的火柴人兒子說話,火柴人兒子正戴著耳機懶洋洋地坐在電腦前。這啟發了我創作了許多關於 nft 生活的表情包,比如:

「你賺錢了嗎,兒子?」

「我**沒有流動性,爸爸。」

我最喜歡的一個表情包是我在市場暴跌之後畫的,孩子正在看價格走勢圖表,他用手遮住了螢幕,然後說:「爸爸,你**的能先敲門嗎?」

轉折點是有一天我在孩子畫了一支菸,並把他當做我的頭像,背景顏色是經典的橙色。這個戴著耳機,抽著煙的粗魯的小孩,他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手臂伸向鍵盤。所有的推特都是他發的,無論是表情包、段子,還是對 nft 經濟的看法,都是這個孩子在打字。態度既自信又反叛,像是在說「別惹我」和「這是 web3,我要做我想做的事情。」這就是 sartoshi 的樣子——抽著電子煙,發著推特(友情提示,吸菸有害健康。)

如果我們的內心都住著這樣一個混蛋呢?我們其實都是一個 degen,只不過是用我們自己的方式,藝術家、收藏家、投資者、遊戲者、教師等等,我們坐在電腦前瀏覽一個新的世界。如果一個 nft 系列可以捕捉到這種感覺,讓任何人都可以成為他們內心的 mfer 呢?這就是 mfers 系列的靈感所在。現在的問題就變成了,這個合集數量規模要有多大?我記得 gmoney 之前說過這個問題,像 punks 和 bayc 這樣的 1 萬個 nft 組成的合集可以讓人們產生共識,進而成為一個社羣。(注:我完全踏空了 bayc,在 bayc 誕生的時候我買入了 punks,錯過了這艘火箭。bayc 迄今的發展令人瞠目結舌。)不論如何,我開始創作我的簡筆畫了,這將會是個總量 1 萬的 mfers 系列。

我設計成火柴人是因為他們必須是火柴人形象,而不是我懶得畫。我畫的線條都是大眾可以直接看到的,這也是藝術家的藝術特點,很自然,沒經過太多的修飾。藝術很神奇不是嗎,創作藝術有時候很像製作甜點。你六歲的孩子會畫畫嗎?我**的不知道,也許他們會畫**的查理·布朗。

那要怎麼確定 mfer 的特徵和稀缺性呢?我想到了讓我與 nft 墜入愛河的 cryptopunks。因此,mfers 的種類分佈很像 cryptopunks:大部分是人類,然後大概有 88 個殭屍,24 個猿猴和 9 個外星人。(雖然生成是隨機的,這個數字並不準確,但我是按照這樣的權重設計的。)我還加入了我喜歡的來自於 cryptopunks 的標誌性元素,比如帽衫、冷帽、3d 眼鏡等等,向 og 致敬。

在 2021 年夏天沉迷 nft 後,我也想向我所認為的當時很有代表性的 nft 系列致敬,所以我加入了 21 張 1/1 的畫,風格類似於「你贏了嗎,爸爸」這樣的表情包。這些圖片裡總是有一個人在大喊大叫著說:「離 nft 遠點,他們太危險了!」,而這個孩子已經變成了 nft,比如無聊猿、酷貓、cryptodickbutt、squiggle、ringer、nakamoto 卡,甚至是 beeple 本人。

那由誰來負責做好技術開發工作呢,我們要確保一切都做得對並能經得起時間考驗。我聯絡了 richerd(如果你不知道就去看看 twitter),他把我推薦給了 westcoastnft 的同事們,他們把他們的全明星團隊放在了這個專案上(santana、wei、lim 和其他人),他們負責這個專案的技術(以太坊合約、鑄幣功能等),而我負責藝術。

在我創造這個系列的時候,punk4156 和 punk6529 以及其他人都在談論一件極具實驗性思想的事情,那就是賦予 nft 以 cc0 許可,這樣的好處在於,創作者開放了作品的智慧財產權,而任何人都可以將其用於製作任何他們想得到的東西(比如二次創作成 nft、製作商品等)。nouns 和 gremplin 的 cryptoadz 採用了這種方法,這讓我也樂在其中。我決定讓 mfers 也做同樣的事情,在 web3 的新世界中做一場盛大的實驗。

在我不斷修改我的創作的同時,我與 westcoastnft 的 santana 一直在不斷溝通,大概發了 6969 條簡訊,我們準備在 2021 年 11 月 30 日發售。發售價定為 0.069 eth,而我第一次向其他人提起這個專案是在發售前一天發了條推特,並附帶上了 mfers.art 的連結。沒有白名單,沒有榮譽會員,沒有付費推廣,什麼都沒有。網站在當天下午 4:20 上線,並在幾分鐘內售罄。我很感激,也很興奮,想看看有 mfers 的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在我的想象中,mfers 的世界中的原則很簡單,那就是「我們都是 mfers」,這裡沒有國王、統治者,也沒有既定的明確路線圖,每個 mfers 都可以用這些 mfers 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未來會發展成什麼樣子,同樣,這個問題的答案也沒人知道。我們沒有建立官方 discord 伺服器,我聽說因此 mfers 自己建立了一個「官方的非官方 discord」,現在有成千上萬名社羣成員在做著很多了不起的事情。我並沒有加入到裡面,我故意的。mfers 在進行試驗和建設的時候不需要得到 sartoshi 的批准,更不需要看誰的臉色。在我看來,向 mfer 持有者提供的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將他們最好的想法與創作不斷放大,觸達到更多人,並在機會來臨時為持有人增加價值,包括與那些可能為 mfer 持有者創造其他 nft 的藝術家合作。

mfers 正在建設著。3d 版本的 mfers、一個帶有 token 經濟的 3dmferverse、mfers 周邊產品(比如帽衫、帽子、衍生品等)、mfers ahead(正面版 mfers)、dead mfers(很酷的骷髏版 mfers)、apemfers、1/1 合集如「mfers in paradise」,除了這些還有無數正在建設的專案。我們有關於 mfers 的書,很多關於 mfers 的歌曲,我們社羣成員遍佈世界各地,前不久還有中文 mfers 主持的 twitter space。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mfers 已經誕生了大約兩個月的時間,而這一切實際上剛剛開始。說到建設,這裡有所有 mfers 的圖片(由 westcoastnft 的 santana 上傳),供任何想使用它們的人使用。(請記住,mfers 的手臂不僅僅可以伸向電腦,還可以是鋼琴、油漆刷、啤酒罐、方向盤、宇宙飛船、撲克桌等所有地方。)

我最近發了一條推文說:「你可以規劃好一個路線圖,說明你要去哪裡,但你也可以播下種子,讓其野蠻生長。」現在種子已經在我們周圍種下,讓我們看看它們會如何生長,現在還非常早期。這樣的哲思解釋了我一直以來收到的諸多評論的迴應:

-「sartoshi 你需要一個官方的 discord。」不,我們不需要,mfers 為 mfers 建了一個;

-「sartoshi 你需要作為領袖出現在 discord 中。」不,我不需要,mfers 正在領導著他們自己(但我很樂意將 mfers 的很多創作和想法分享出來。)

-「sartoshi 你需要一個路線圖。」不,mfers 正在鋪設自己的道路。

-「sartoshi 你應該去做付費推廣。」不,mfers 的隊伍正在有機增長。

-「sartoshi 你應該發 mfers 免費送給一些名人。」不,那些 mfers 和我們一樣都是,mfers,mfer。

-「sartoshi 我們需要讓更多人把他們的頭像換成 mfers。」不,如果他們想換一定會換的。

-「sartoshi 人們不應該在某個價格之下掛單。」不,mfers 應該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情,我們是 mfers,他們也是 mfers。

-「sartoshi 它們有什麼實用性?」mfers 就是實用性本身,它們就像是 cryptopunks,但是你可以用它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sartoshi 地板價會上漲嗎?」我不知道 mfer。

-「sartoshi 你畫的玩意兒我家小孩兒都能畫,我討厭 nft,我也討厭你。」哈哈,乾杯 mfer。

總而言之,我們 mfers 都愛著你們 mfers,gm mfers,我們才剛剛踏上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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