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楚歌,留給以太坊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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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看不看足球,你一定聽過央視體育頻道主持人劉建巨集的一句名言:“留給中國隊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這句話簡直就是中國球迷的噩夢,每每聽到,就意味著 Game Oover,中國隊要捲鋪蓋回家了。

3月8日,由金色財經主辦的一場“以太坊生態——冰河時期的發展與未來”分享會在杭州舉行,包括像Bibox聯合創始人馬驥、魚池CMO李慶飛、Nervos社羣經理Ryan、幣信 CMO熊越、TokenGazer CEO範巨集達等參與分享。

雖然,嘉賓們無不肯定了以太坊的光輝過去,也讚揚了V神在技術層面的探索,但關於以太坊,一種“擔憂”和“怒其不爭”的感覺籠罩全場。

“留給以太坊的時間不多了。”這或許是這場分享最好的註解。

至暗時刻,ICO遇冷的以太坊還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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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坊崛起和 Vitalik Buterin 稱神,無疑源於2017年瘋狂的ICO,加之世界計算機、區塊鏈 2.0等概念讓ETH在2018年1月以1460億美元的流通市值站上巔峰。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2018年ICO黯然失色,ETH也從1506美元跌到126美元。據 TokenGazer 資料分析, 今年2月以太坊 ICO 金額為0.56億美元,較於去年同期13.3億美元同比縮水超過95%。悲劇的地方或許在於一發幣就破發的以太坊失去了想象力。

相比而言幣安旗下的區塊鏈專案募資平臺LaunchPad 就火爆很多。年後第一個專案BTT在兩個月時間裡逆市上漲超過200%,接棒的FET同樣在兩個月裡上漲 超過150%。造富效應之下3月即將上線眾籌的Celer Network專案再次成為市場追捧的物件。

幣安模式逐漸清晰:用 Labs 孵化專案,在幣安鏈發幣,然後透過 LaunchPad 平臺 ICO,最後由幣安交易所完成二級市場流通。活脫脫一個熊市“造星工廠”。這一模式或許很快就會被模仿。3月7日,火幣優選上幣通道“Huobi Prime”也浮出水面,它將圍繞HT為專案提供上幣服務。

等於說,不僅是EOS、TRON這類公鏈在搶佔以太坊的ICO市場,這下連交易所也躍躍欲試,不斷蠶食以太坊市場。有人揶揄,沒了ICO,以太坊還有什麼用?

不到50個全節點,中心化的以太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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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神在創立以太坊之初就有一個巨集大的想法——把以太坊打造成世界計算機,因此,其鏈上記錄了交易事件和狀態兩種資料,最終的結果就是狀態爆炸,以太坊全節點需要記錄的鏈上資料已約有2000G,每天的增量為2-3G。

Nervos 社羣經理 Ryan 稱,其試圖在阿里雲上搭建一個全節點,結果資料同步了一個月也沒有成功。“現在以太坊全節點只有46個(約2個月前),所有節點數約9000個(包括輕節點)。以太坊到底是不是去中心化?這是狀態爆炸帶來的後果,V神沒有控制好它的狀態和上限,儲存才是更重要的稀缺資源。”他說。

TokenGazer資料顯示,以太坊節點已從2017年的2.5萬個降到不足1萬,下降斜率每天約20多個。

狀態爆炸還能透過狀態租賃等技術手段階段解決,麻煩的是經濟激勵問題。計算和儲存資源不是免費的,但以太坊越來越越龐大的體積需要更多儲存資源,恰恰以太坊當前POW模式下的經濟激勵偏向礦工,而挖礦本身不能直接提供儲存和計算資源。

君士坦丁堡分叉後以太坊挖礦收益減少三分之一,雖然從結果看礦機並沒有大範圍離場,但隨著 Grin 等新幣種的誕生,公眾對以太坊礦工撤離以太坊的顧慮已經存在。倘若接下來節點數量持續下降,留給以太坊的或許只有尷尬。TokenGazerCEO範巨集達慨嘆。“如果 ETH 2019年不能將 PoS 推上正軌,真的令人擔憂。”

世界計算機,V神畫的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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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位元論壇2016年就有一個帖子在討論以太坊挖礦是不是值得,其中一派認為不值得,理由是:“它要升級 Pos 了”。現在是2019年,Pos的影子都沒見到,可見以太坊的升級之路有多麼坎坷,恨鐵不成鋼的心情在社羣迷茫。

3月1日凌晨4點,以太坊在區塊高度728萬時順利完成了“君士坦丁堡”和“聖彼得堡”硬分叉升級,乍一看是利好,但市場其實並沒有引起太多反響,三番兩次放鴿子已經提早消磨了市場的興趣。

雖然,以太坊有很多亮點,V神也有太多前瞻性理念,可惜交易速度慢、燃料費貴、擴充套件性差等缺點始終沒有解決。而Plasma、分片等技術則一直在討論,進展緩慢。這給了BM的EOS 和孫宇晨的波場(TRON)機會。2018年下半年DAPP大熱,雖然存在虛假繁榮,但後兩者在吸引開發者和使用者的路上越走越遠。對於所有開發者而言,投入的不僅僅是金錢,還有一去不返的時間,以太坊的不確定性就像一個隨時會引爆的雷,誰願意拿它賭未來?

“與比特幣的保守穩健不同,以太坊定了一個非常激進的技術線路圖,但是它的組織方式是去中心化的,組織能力沒有辦法呼叫,不斷迭代的這個路比較艱難。”範巨集達稱,相比而言波場的執行力就強很多,“你必須自己去實現商業化落地,實現生態系統,你不能指望說技術有多麼厲害,然後等開發者過來,現在這是不可能的。”

“以太坊想要發展,必須要放下身段跟大家一起搶。”幣信CMO熊越補充說。

不僅僅是外患,以太坊的內憂也不少。此前,以太坊Gorli測試網路的發起者Afri Schoedon宣佈退出以太坊的訊息鬧得沸沸揚揚,而他已經是宣佈離開的第7位以太坊核心開發者了。社羣共識、利益分歧等也為當前階段的以太坊蒙上了一層陰影。

V神和以太坊的敵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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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巨集達認為,以太坊有三張王牌,第一,開發者及開發生態,第二,各種各樣的加密資產及其流動性和價值儲存能力,第三,市場認知和口碑。

“生態、資產,以及本身作為一個價值儲存的能力,我自己覺得以太坊做去中心化金融,衍生品是一個看得到的方向。”

Bibox聯合創始人馬驥認為,以太坊在ICO落幕後,投資屬性回落,工具屬性迴歸。接下來,以太坊首先需要實現技術突破,增加應用場景,在提高效能的同時吸引更多開發者,不斷豐富生態環境。其次,隨著監管趨暖,重新啟用數字資產。最後,發展工具屬性和投資屬性後建立一套獨立的價值評定體系。

歷史是變化發展的,以太坊當前遭遇的困境或許僅僅是一時的。畢竟,V神手裡依然握著一副區塊鏈世界裡的頂級撲克牌,他最大的敵人或許是時間,而時間對於所有參與者而言,都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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