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際網路走彎的路,區塊鏈給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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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前的1969年10月29日,世界上的第一條資訊從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傳送至斯坦福研究院。在網路崩潰前,研究人員只打了單詞“login”的前兩位,因此這條資訊本身只是兩個字母“Lo”。

這個微不足道的瞬間被認為是網際網路誕生的時刻。

此後社羣和科學家們在“道德、開放、可信任、自由、共享”的信仰下相互協作,網際網路得以蓬勃發展。

但後來逐漸變了質,它被用作了賺錢的機器,廣告商低成本地濫發垃圾郵件,網路公司侵犯隱私,惡意參與者發動網路攻擊,犯罪分子使用網際網路洗錢,政府甚至採用先進技術加強控制、弱化民主。

我們身處一個亟需改變上述問題的時刻。

這時候,區塊鏈出現了——它去中心化、不可篡改、隱私保護等特性讓我們看到了希望。

(本文作者為Leonard Kleinrock,他擁有MIT博士學位,現任UCLA塞繆爾利工程學院電腦科學教授。曾在上世紀70年代參與美國國防部高階研究計劃署進行網際網路的開發,並見證了網際網路歷史第一條資訊的傳送。)

文 / 31QU編譯

圖片來源:Rafe Swan / Getty Images/Cultura RF

科學家們無意間創造了一個完美的模式,讓網際網路“黑暗”面可以像病毒一樣傳播,所有人都能透過廉價和匿名的方式觸達數百萬人。

作為一名科學家,我年輕時致力於一項新興發明(後被稱為“網際網路”),它所建立的文化精神通常被定義為:道德的、開放的、可信任的、自由的、共享的。沒有人知道我們的研究會通往何方,但這些詞語和原則是我們的燈塔。

我們沒有預料到的是,網際網路的黑暗面會發展得如此兇猛,也沒有預料到它如此急迫地需要進行修復。

它是怎樣從好變壞的呢?

十九世紀六十年代初,在MIT(麻省理工學院)攻讀博士學位的時候,我就意識到有必要為網路創造一套數學理論,讓不同的電腦之間能夠相互通訊。隨後在七十年代,美國國防部高階研究計劃署——為了應對前蘇聯的人造地球衛星計劃,美國國防部成立的一個研究資助部門——決定基於我的研究開發一個網路,讓它們的計算機研究中心能夠遠端協作。

我所在的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計算機實驗室被挑選為該網路的首批節點。50年前——1969年10月29日——從UCLA傳送到斯坦福研究院,簡短的“Lo”成為了第一條網際網路訊息。在網路崩潰前,我們打出了“login”的前兩個字母。

在兩臺計算機組成的通訊網路中進行資訊傳遞,這個微不足道的瞬間被認為是網際網路誕生的時刻。

在它的前25年,使用者社羣與科學家們一樣,遵循著同一個積極的原則,網際網路快速而有機地發展。作為科學家的我們既沒有保留這項網路技術的專利權,也沒有訴求它的私人所有權。我們是這個圈子裡的書呆子,忙於應對開發有益於這個世界的新技術所遇到的種種挑戰。

大約在1994年,隨著很多.com網站的上線,網際網路的發展開始日新月異,網路通道的速度升級到千兆,同時全球資訊網進入千家萬戶。同年,亞馬遜(Amazon)成立,第一個商業網路瀏覽器“網景”瀏覽器(Netscape)釋出。

時間到了1994年4月12日,這天出現了一個具有重要意義的“普通”時刻:第一封大範圍流通的垃圾郵件訊息在網際網路上傳遞——一則厚顏無恥的廣告。學術界的普遍反應是:“他們怎麼敢這樣做?”我們偉大的發明,一個具有無限計算能力的研究網路被劫持了,用來推銷……洗滌劑。

到1995年,網際網路的全球使用者有5,000萬。商業領域中出現了一些我們沒有預見到的玩意:網際網路可以作為一臺強大的購物機器、一間八卦室、一個娛樂頻道和一個社交俱樂部。網際網路突然變成了一臺賺錢的機器。

隨著盈利動機佔據了網際網路,創新的本質也逐漸發生了變化。規避風險主導了技術進步的方向,我們不再追求“登月”。然而技術進步的速度卻非常緩慢——它來自“給我設計一個速度快5%的藍芽連線”,而不是“給我造出一個網際網路”。一個曾經充滿歡樂的社羣變得充滿競爭、對抗和極端主義。

接下來,隨著千禧年的結束,我們的革命出現了一個更令人不安的轉折,我們今天仍在努力解決這個問題。

我們在讓所有人突然都能廉價、匿名地即時觸達數百萬人的同時,無意中也創造了一個完美的模式,使得“黑暗”面像病毒一樣在世界上傳播。今天,超過50%的郵件是垃圾郵件,並且還有更加嚴重的問題——導致關鍵金融機構陷入癱瘓的拒絕服務攻擊和破壞重要基礎設施部門的惡意殭屍網路攻擊。

其他危險的玩家,例如民族和國家,大約在2010年開始登上舞臺,當時出現了網震蠕蟲(Stuxnet)惡意軟體。犯罪集團意識到網際網路可以被用來進行國際洗錢,極端主義者發現網際網路是一個方便傳播他們激進言論的擴聲器。此外,政府採用人工智慧、機器學習、面部識別、生物特徵識別和其他先進技術來弱化民主體制。

隨著防火牆在國家網路中湧現,網際網路的巴爾幹化是可能會實現的。

我們願意努力將網際網路拉回到它的道德根基。然而,這是一項需要聯合各方——幾乎涉及到幾乎每個人——共同努力的複雜挑戰。

我們應該向政府官員和實體施壓,呼籲它們對網路進行更加積極的監管,並將那些網際網路濫用行為判決為網路攻擊、資料洩漏和侵犯隱私等。各國政府還要提供一個論壇,將各方聚集在一起解決問題。

公民使用者則要讓網站更有責任感。上一次有網站詢問你想採用哪種隱私政策是什麼時候?我猜答案是“永遠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事實上,你應該能夠清晰地表達你喜歡的隱私政策,同時拒絕那些不滿足你提出標準的網站。這意味著網站應當為你提供定製化的隱私政策,它們本來就應該這麼做,因為它們已經對你所看到的廣告進行了定製。網站還應當對由於其服務而導致的任何侵犯隱私權的行為負責。

科學家們要創造更加高階的加密方法,阻止作惡者使用被盜的資料庫,從而保護個人隱私。我們正在研究一些技術,做到在網路中轉移資料時,能夠隱藏原始地址和目標地址,從而降低網路流量中捕獲的價值。支援比特幣和其他數字貨幣的技術——區塊鏈——它也提供了無可辯駁、不可篡改的資料賬簿。

如果我們同心協力,努力改變,仍然有可能回到我所認識的那個網際網路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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