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狐筆記:比特幣與納什的理想貨幣

買賣虛擬貨幣

前言:納什是一位對博弈論作出重大貢獻的經濟學家,他的納什均衡有很深遠的影響。不僅如此,他還提出過“理想貨幣”的概念。他認為儘管我們無法設計出一種絕對穩定的貨幣,但一種接近於“穩定”的貨幣也能達到一定的極限,可跟優選的商品價格組合比較。納什認為可以透過技術創造出一種政治中立的穩健貨幣。如今不少人認為,比特幣逐漸有了納什理想貨幣的一些特徵。比特幣是否能成為全球法幣的清算層,成為跨國交易的貨幣?並促使全球法幣走向更穩健的發展道路?目前關於比特幣的演化方向,有很多不同的看法,它會走向何方?歡迎留言探討。本文作者是“Juice”,原文為“對納什提出的理想貨幣的探討”,由“藍狐筆記”社群的“Lu”翻譯。

本文就John Nash的《理想貨幣》系列講座和論文進行探討。眾所周知,John Nash透過闡述各種博弈論而重新構建了我們對經濟學的理解。納什均衡是迄今為止被引用最廣泛的解決方案之一,但直到近40年,Nash才因為這個突出的貢獻受到認可。

雖然Nash一開始不被理解,但他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對有價值解決方案的研究,他相信世界上總會有人能將他的思想運用到實踐當中。本文認為,Nash關於理想貨幣理論的重要性顯著高於他早期以及60年代的思想成果。

關於理想貨幣長達20年的講座和寫作

理想貨幣理論有許多不同的版本,Nash在很多場合都提過很多次,但是並沒有產生任何影響力,甚至是經濟學專業的教授都不熟悉這個理論。理想貨幣理論的許多版本都可以在Nash的主頁上找到,對公眾完全公開。

每場講座或每一篇文章都會使用不同的隱喻和例子,用我們歷史上的或近代的經濟事件,以不同的方式來解釋理想貨幣的概念。其中一篇論文發表在《南方經濟雜誌》上,這篇論文與其他現有的論文和講座很不同。如果對Nash的其他文章沒有了解,那麼理解這篇文章難度就比較大。

理想貨幣概念的起源

Nash在一次採訪中說,他在60年代到歐洲時,就有了理想貨幣理論的基本雛形。從他的傳記中可以看出當時他有妄想症。從那時起,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政府在密謀收割人民,而他將成為“救世主”。

一方面,這種行為顯然會被認為是極度自戀和偏執,另一方面也表明,Nash不僅從未放棄過這種觀點,而且他的這個觀察實際上是很符合邏輯的。這也是理想貨幣的結論:

“凱恩斯主義總是含蓄地表示,一些優秀的管理者可以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與財政部和中央銀行合作,國家提供貨幣服務的“客戶”實際上並不需要或者不適合去了解管理人員到底在管理什麼,他們具體在做什麼,以及這些管理將如何影響“客戶”的資金狀況。

因此,對於那些自稱為“凱恩斯主義者”的人,或許可以做一個類比:儘管他們打著為實現全民福利的崇高目標而工作的旗幟,但事實卻是,他們在讓政府“印錢”。”

如何度量(一個穩定的)價值

理解價值的定義其實不容易,並沒有一個穩定的度量標準。需要對如何評估市場上的貨幣和商品有一定的理解,因為市場給我們提供了貨幣和商品的價格訊號。

換句話說,我們可能會問,我們如何才能客觀地評估政府發行的債券;例如,如果將歐元與美元進行比較,可以觀察到歐元匯率在某個時期呈下跌態勢。這就意味著歐元遭受了損失,但是,如果歐元兌委內瑞拉玻利瓦爾的價格上漲,那麼又說明歐元不一定遭受了損失,而實際情況有可能是美元和歐元的價值都在增長,只不過美元的漲幅和增速都超過歐元。

由於每一種貨幣的匯率都是浮動的,發行貨幣的央行都有相應的政策和匯率管控,因此沒有哪一種貨幣能夠保持長期的穩定。

“不管怎樣,相比於僅僅和一種貨幣做比較,錨定一籃子貨幣的價格會比較客觀。這與各國央行衡量並設定通脹目標的方式類似:

...正是對與各國貨幣有關的“中央銀行”職能的新“線”...的觀察,給了我們研究“接近理想”貨幣的啟發。

這個想法貌似自相矛盾,但官員提到“通貨膨脹目標制”,實際上是承認…的確是在透過控制貨幣供應量來儘可能地控制通貨膨脹(就像透過控制一件藝術品的數量一樣)。

那麼他們會怎麼做?他們透過“生活成本”指數與本國內價格的關係來衡量通貨膨脹。”

在一個國家內,不同商品的價格的總和能有助於對客觀的衡量貨幣的通貨膨脹率。Nash的論點基於一個他稱之為ICPI(藍狐筆記:行業消費者價格指數,它包含全球多個地區的商品價格,為商品價格比較提供全球性標準)的類似概念。ICPI將國際價格籃子作為最佳選擇,為價值比較提供一個國際基礎。

黃金的價值不是很穩定嗎?

從歷史上看,儘管有人說我們從未真正的採用金本位過,但黃金在有些時候確實給我們提供了一個相對合理穩定的價值基礎。二戰結束後,世界上許多國家開始採用金本位制,即美國根據佈雷頓森林體系協議(Bretton Woods Agreement)將本幣與黃金掛鉤。

這個標準一直持續到70年代,當時美國突然放棄了這個標準,世界其他各國紛紛被迫放棄金本位制,轉向我們今天常見的浮動匯率制。

一些經濟哲學家建議我們要儘量實現金本位制,然而,就像在《理想貨幣》一書中所指出的那樣,這可能不是最優解:

然而,由於以下原因,現在很少有人提議單純地採用金本位:

“開採黃金的成本確實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技術。最近的氰化物浸出技術使人們有可能在美國已經廢棄的地點再重新開採出黃金,所以美國現在是一個大生產商。成本的不可預測性是一個負面因素。

黃金開採地點的選擇可能並不具有“政治吸引力”。因此,似乎也不太可能為了提高這些特定地區的經濟重要性而做出相關的政治抉擇。

雖然黃金是最合乎邏輯的選擇,但人們對黃金還是存在一些負面心理。”

儘管如此,人們依舊希望黃金成為Nash 提出的ICPI的一個組成部分。

對Nash提出的ICPI的誤解

“最終推出“理想貨幣”理論的時候,我構思了一個標準化的基礎,即將貨幣價值與理想標準進行比較。”

沒有多少人接觸過Nash的大部分觀點,而且人們常常誤以為,Nash建議我們應該把錢與一個政治構建的ICPI掛鉤。ICPI雖然是基礎,但它本身並不是Nash提出的解決方案,因為它需要不斷地隨時間而調整,這就有可能會帶來了政治壓力:

“我們都知道時間可以改變一切,特別是如果發現了一個“奇蹟能源”,因此,如果一個完善的ICPI被建立起來,它不應該像最初定義的那樣永久有效。相反,應該根據國際貿易格局的實際演變情況定期對其進行調整。

但是,制定標準的權威機構由政客控制,換屆選舉勢必會破壞好標準的連續性。”

然而將貨幣錨定ICPI並非納什的建議:

“然而,如果兩個國家的貨幣按國內CPI指數來衡量且價值發展穩定,那麼這兩個國家的貨幣關係也會趨於穩定,這種情況也是可能的。而且,在沒有采用任何ICPI指數作為價值標準基礎的情況下,這種發展趨勢的極限實際上是“理想貨幣”。”

對制定ICPI理論目的的理解

Nash的解決方案和論文通常獨樹一幟。他解決問題的角度是其他人從未想到過的角度,而且他的解決方案在邏輯上很跳躍。多年以後,當我們完全理解了他的成果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透過邏輯來理解他所有的東西,但他的成果似乎只有正規化的轉換,並沒有銜接性的解釋。

理想貨幣就是如此。基本上是數學歸納法。這就像在建橋時,一旦關鍵部分就位,建築過程就不再只注重形式上的東西了。

簡單地說,Nash的觀點是,儘管我們無法設計出一種價值完全穩定的貨幣,但我們可以看到,接近穩定價值的貨幣,可以說錨定了一籃子最優選擇的大宗商品所能達到的極限。

Nash的觀察本身可能不像是一種特殊的或者有價值的見解,但是Nash卻為此付出了一生的時間。這成為了他畢生的事業,他在過去20年裡所做的演講全部圍繞著這個主題。

Nash的見解有什麼重要意義?

“這個想法的意義在於你能從中推斷出什麼,而不是這個想法本身。從這個觀點來看,如果把錢放在一個競爭的環境中,它必須在競爭中生存,我們不禁開始問,到底怎樣才能創造這樣的環境。”

下面這段冗長的文字難以置信地揭示了John Nash的天才之處:

“我認為數學理論有一個很好的類比,比如“類域論”。在數學中,可以把一組公理作為基礎,從而形成一個理論研究的領域。例如,如果一組公理被指定並被接受,我們就有了環的理論;如果另一組公理是基礎,我們就有了無方環的理論。

因此,從批判的角度看,凱恩斯的巨集觀經濟學理論就像沒有歐幾里得公理的平面幾何理論一樣,古典上稱為“平行假設”。(在科學史上有件有趣的事情,在十九世紀以前的某段時間,數學家們在論證這個公理或假設的不必要性,它應該可以透過其他的方式推匯出來。)

因此,我覺得凱恩斯主義者的巨集觀經濟學就好比是對一個數學領域的科學研究,而這個數學領域的研究是在沒有足夠公理的情況下進行的。這個結果與平面幾何中的情況類似,平面並不一定是平的,圓內的面積可以作為半徑的函式雙曲展開,而不僅僅是半徑的平方。”

關於公理的理解方式在我們理解理想貨幣之前並不新穎。Nash強調:

“公理的缺失就是一個公認的公理,即中央政府投入流通的貨幣應該得到妥善處理,以便保持價值的長期穩定。”

中央銀行的問題

央行不是魔鬼。認為銀行不道德的人其實不理解央行的目的。央行透過利率政策調整貨幣供應,以反映經濟增長(或下降)。央行希望保持小幅通脹,然而,這種態度可能會隨著政治和經濟環境的變化而改變。

價值穩定是總目標,但為了滿足進出口需要,可預測的匯率有時比完全不穩定的匯率更受大眾歡迎。如果一種貨幣的價值開始上升,特別是相對於其他相關貨幣而言,那麼出口數量將受到影響。如果出口預計將下降,國內經濟就會有所變化,各國央行往往會透過使本幣貶值來降低出口商品的成本。

在尋求國際性的、穩定的價值衡量標準與希望透過提高通脹來刺激經濟增長之間出現衝突時,就產生了特里芬困境:

“特里芬困境或特里芬悖論是充當全球儲備貨幣的國家的短期國內目標和長期國際目標之間產生的經濟利益衝突。”

隨著時間的推移,世界上的貨幣並沒有形成良性競爭,相反,不同國家有時甚至經常在競相貶值。儲備貨幣(如常見的美元)的貶值會產生一定的後果。因此,貨幣的不穩定帶來了壓力,即使價格波動長遠來看對國家和公民來說是最優解。

一個穩定的價值度量的重要性

我們普遍認為貨幣是價值交換的媒介。但這個功能可以看作是我們需要進行有效價值比較的副產品。當價值發生變化時,金錢就不再發揮這一作用了。

Nash用這個例子說明了穩定的價值單位的重要性:

“貨幣存在通貨膨脹率的問題,因此現在100美元的貨幣可能在一年後只相當於現在的50至10美元。誰願意借出一年的錢呢?”

從短期的、個人的角度來看,貨幣的重要性似乎是體現在日常的交易服務中,但作為全球經濟,我們面臨的真正問題是如何建立一套穩定的價值標準。

比特幣作為Nash提議的前提

從Nash的視角來看,我們可以推斷比特幣的方方面面,它是貨幣體系演變的催化劑,比特幣的穩定性堪比一籃子選擇最優的大宗商品價格(ICPI)。目前需要一種可用於國際貿易的貨幣或商品,這種貨幣或商品要比現有的其他替代品都要好。這正是Nash所呼籲的:

“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一種好的國際貨幣可能在官方機構推出之前就已經出現了。

這裡我考慮的是一種政治中立的技術效用形式。

從Gresham的觀點來看,要想相當體面,錢只需要和其他可能被囤積起來的物質商品一樣好就行了。”

人們逐漸認識到比特幣作為一種價值儲存形式,其作用在很大程度上與黃金在歷史上扮演的角色相同。比特幣實際上模仿的不一定是供應的稀缺性,而是供應與採礦成本之間的關係。

比特幣提供了一種相當穩定(但並不完美)和可預測的價值衡量方法,市場可以依賴它作為一種對沖工具。Nash甚至還預測了比特幣的發展時間表,每四年就會減半一次:

“進而引申出的一個問題是,如果瑞典1%到3%的通脹率合適且可控的話,那為什麼不選擇0.5%到1.5%之間的通脹率呢?”

比特幣越來越重要,能在更多的交易所兌換更多的貨幣,各國央行將意識到自己發行的貨幣與比特幣存在競爭相關性。作為法幣使用者,國民自然會向央行施加壓力,要求它們在幣值穩定方面進行改善,印製更高質量的鈔票,就像Nash20年前預測的那樣:

“常拿來做比較的貨幣,如現在的歐元、美元、日元、英鎊、瑞士法郎、瑞典克朗等,使用者以批判的眼光來看待這些貨幣,使用者也有權選擇是否使用或者如何使用其中一種貨幣。這可能就對質量產生了壓力,從而導致通貨膨脹率的下降。”

這一現象的最終結果是,我們的貨幣體系將達到理想中的上限,Nash認為這個結果可與ICPI相提並論(雖然ICPI從未被採用過)。這讓我們想起他最初的主張: 相互競爭的政府及其央行實際上是在共謀損害人民的最大利益。Nash聲稱他要解決這個問題,實際上Nash的做法是相對理性的:

“該標準作為國際貨幣單位價值標準化的基礎,將消除“特赦者”的政治角色,…”

因此,Nash宣稱:

“…政治演變的過程會讓“民主國家”之下的公民能夠去理解貨幣政策的重要性,去明白除了“儲蓄”之外還有其他的貨幣儲值方式。”

關於理解Nash觀點的困難

Nash的很多作品都很難理解。眾所周知,他提出的解決方案似乎都沒有相應的解釋。然而Nash認為,理想貨幣的概念並不會受到傳統壟斷印鈔機構的歡迎:

“我演講的中心思想,將“理想貨幣”與個人或“經濟代理人”的“節儉”或“儲蓄”的選擇和行動聯絡起來,是處於以下原因: 在這個時代,國家行政部門無需經過議會程式就能採取行動,所以大家就不輕易談論“凱恩斯主義者”。

因此,在政治競選和選舉的熱潮中(例如在美國),很難推行一種全國性的貨幣政策,如果要使這種政策能“長期”地、始終如一地貫徹下去,就需要一個經濟文明水平更高民族或國家大環境。(例如,瑞典和阿根廷或許可以用來代表水平更高的“經濟文明”。)(藍狐筆記:當前阿根廷的通脹已經不符合作者的理想選擇。)

因此,在2012年,我會更謹慎地討論與“凱恩斯主義者”相關的任何影響,以及與“凱恩斯主義者”結盟(或組成)的學術派別有關的政治利益。

這種謹慎的態度我會一直持續到2013年。

我指的是一個尚未完全完成的研究專案,因為這方面的論文我還沒有正式完成,也沒有提交發表任何描述該工作的文章。此外,要使用哪些公理以及如何去選擇構造層次擴充套件的基礎,這些細節我都沒有完全具體化。我也非常擔心在學習這方面的內容時可能會出現錯誤。

從歷史上看,提出的系統要麼不一致,要麼有意想不到的弱點,這種情況很常見。所以我覺得我必須得保持謹慎態度,不要急著去追求一個目標。就是因為這種恐懼的心理,所以我在自己的想法成形之前不會去諮詢這個領域的其他專家。”

結論

雖然已經對結論進行了闡述,但是關於比特幣還有一個觀點。據稱,比特幣早期的持幣者社羣陷入了一場爭論當中。一方面,有一小部分人對央行業務主張的“超比特幣化”概念和基本目的一無所知。

以下是一個沒有正確看待央行角色的人的結論:

“這個想法似乎自相矛盾,但官方提到“通貨膨脹目標制”的時候實際上是承認…他們的確是在透過控制貨幣供應量有意識地控制通貨膨脹(就像透過限制個人“列印”一樣去限制某種藝術作品的“列印”)。“

當我們考慮到央行的實際運作方式時,比特幣可能會助力央行提高幣值穩定性和貨幣質量。有一份關於比特幣的國會研究報告對這一點進行了解釋:

“關於貨幣的流通速度,如果比特幣的使用率增加導致對持有美元的需求減少,那麼美元的流通速度和貨幣實際供應量(流通中的貨幣加上美聯儲持有的銀行儲備)都會增加。

在這種情況下,美聯儲要維持同樣程度的貨幣寬鬆政策,就需要採取補償性的緊縮貨幣政策。”

而實際上,Nash為比特幣的最佳適用場景給出了合理的邏輯依據。儘管許多初學比特幣、沒有接受過經濟學教育的人支援比特幣成為世界上任何人都能以較低成本使用的日常貨幣,但比特幣表現出了更強的韌性,同時,其作為通脹對沖工具的黃金屬性也越來越被認可。

與此同時,經濟學領域的專家指出,比特幣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發展壯大到為全球人口提供服務。實際上,比特幣的交易能力很難在底層有效擴充套件,這對比特幣價值主張的可預測性可能有利,進一步鞏固其作為一種新型數字黃金的地位。

隨著比特幣交易費的上漲,不瞭解比特幣的普通使用者會感到沮喪。但隨著比特幣的通貨膨脹率繼續下降,比特幣的供應最終將比黃金更加稀缺。隨著網路效應的持續推動,交易費用會繼續上漲。

這不僅不是比特幣的缺陷,相反還可以作為一個參考指標,表明比特幣交易需求的空間還有很大。隨著財富儲備的需求增加,比特幣兌各個國家法定貨幣的價格也隨之上漲,越來越多的價值玩家要進入到市場。最終,大型對沖基金甚至是央行持都可能大量比特幣頭寸。

在這一點上,比特幣作為一種結算系統,會像John Nash所描述的那樣,“漸漸地”剝奪各國央行任意印鈔的權利、以保護人民的最終利益。

有人認為,Nash可能是比特幣背後的主謀,但無論他是否參與了這個專案,都不會影響“理想貨幣”的特殊性。不管Nash知不知道比特幣,他的理想貨幣顯然是以比特幣為前提構建的,比特幣在相關技術出現之前應該如何實現規模化應用,Nash給我們留下了的邏輯依據。

現在越來越多的學者和經濟學教授瞭解比特幣和Nash的觀點,一場新的人類變革將會把該理論運用於實踐。世界各地的經濟專家和教授都將會認同比特幣的數字黃金屬性,而Nash的提議將會這場變革提供理論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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