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會欄目|《跨界尬聊》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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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恆進教授:我們先請翟老師講一下是什麼機緣,在那麼早的時候,就對VR、AR感興趣去製作的?

翟振明教授:VR當時是沒人看的東西。我就想起這裡VR涉及的是什麼,傳統西方哲學的核心問題都在這裡,直接相關。

蔡恆進教授:在這本書裡面哪些是你原創的觀點? 

翟振明教授:虛擬世界,它的極端狀態,是和現實世界對等的。不是相等,是對等的。

蔡恆進教授:OK,很好,謝謝。劉老師您是什麼機緣開始對生活美學做思考和實踐?

劉悅笛教授:應該是從2001年開始,我最早提出了一個生活美學的概念。過去在中國講美學的一個主流,是實踐美學。美來自於人類的實踐,講的是狹義的勞動。但到我們這代人開始認為,美和我們民眾的生活是息息相關的。所以從2001年開始,我想提出一個新的觀點,就是生活美學。

蔡恆進教授:生活美學顯然跟我們的虛擬空間是不一樣的。我們看看對方都有哪些看法,特別是我們考慮未來AI的快速發展。

翟振明教授:虛擬空間被誤解了,其實它就是生活。這就是它的對等性。我們的感性世界,我們在現實世界中的五種感官,在虛擬現實裡面都有充分的、無限的發揮空間。生活美學,在虛擬空間是一樣的。

劉悅笛教授:中國古代有一種說法叫陰陽互動,西方從柏拉圖講動欲開始,都認為虛擬和現實之間是互動的,中國和西方的表述不同而已。當然我非常贊同這個觀點,虛擬和現實是互補的,會產生這個互動性。但是我個人卻覺得,尤其對人工智慧我有質疑,人工智慧我覺得它應該設計一個界限。我覺得人工智慧在理性智慧方面已經完勝了人類,應該給人工智慧能設定一個情感的邊界,這是我講的一個情智悖論,情感和智慧之間應該有一個悖論。我覺得,如果一旦人工智慧機器人有了情感,雖然他們只是模擬人類的情感,模擬人類外部的情感,並沒有一個人類內在情感的一個表達,一個表現,我覺得是極度危險的。一旦AI具有了情感的特性,人類將進入面臨一個巨大的對手的時代。假如AI既有了比人類高的智慧,理性智慧,也有比你高的情感,他為什麼不去統治你呢?而甘願被你統治呢?所以我覺得在進行人工智慧研究包括虛擬現實的時候,還要知道他的落腳點根基還是在現實世界當中的。

翟振明教授:這個觀點我部分同意。現在的圖靈機是不可能有情感的,所以不用設定,除非量子力學介入。但是,聽這個但是,如果有了情感有了自由意志,他就變成是我們的同類了,而不是我們的敵手了,是我們的後代啊,是我們沒有經過性關係而產生出來的後代,這同樣是我們的後代。我們不是敵手,後代戰勝前輩,歷史上從來都是這樣的,這有什麼問題呢?

蔡恆進教授:OK,當然您可以這麼想哈,我相信的確會是這樣。但問題是對我們地球上生活的70億人,他們怎麼安頓?70億人不會馬上就被淘汰,而AI很快就會到來,我們怎麼安頓這些人?這70億人裡頭對此也會有不同的認知。很多AI,您說的同類加了進來,我們怎麼安頓這已有的不同認知的人?

翟振明教授:下一代人已經在那裡了,在他們玩的mine craft裡,這個小孩子已經把他那個主要世界放在虛擬世界裡面了,已經不在這兒了

劉悅笛教授:我不贊成這個觀點,小孩子再去虛擬世界生活,他還要在現實世界吃喝拉撒吧,所以我覺得現在…

翟振明教授:虛擬世界,包括了吃喝拉撒的!你這個又誤解了,它是包括物聯網的。物聯網這個遙距操作他就是吃喝拉撒都可以在虛擬世界,感官層面是虛擬世界,接在物聯網上面是一樣的。

劉悅笛教授:所以這個觀點就沒有使現實和虛擬世界之間達到一個平衡,而是用虛的方面把實的方面虛掉了。所以我覺得這些觀點是一種科技樂觀主義的觀點。我覺得這是很危險的。很危險!似乎我們現在就進入到一個後人類時代,無論我們生物技術也好,透過克隆人也好,透過人機連線也好,似乎我們進入到一個新的時代,然後我們身邊又多了一群人,他們還和我們和諧共處,他們不僅具有了意志,而且還有了自己的情感,那我覺得這恰恰要考慮消極的方面,如果他們大量的繁殖,他們會不會去跟人類爭取空間?現在生態破壞已經這樣,人類地球已經承載不下人類,如果這些人是一個和你相異的一個因素怎麼辦呢?你們考慮沒考慮到,一直從樂觀角度,噢我增加一個新成員,可是如果一個孩子,父母對他好。我有了兩個孩子,兩個孩子一定要競爭啊,這個怎麼辦呢,翟老師?

翟振明教授:這個競爭,這個倫理問題,就是我的人機互聯實驗室要做的,把危險的邊界做出來讓人不要去做,你看?

劉悅笛教授:可是,人群當中就有一些很惡的人吶,如果一個人利用了他,他成為了希特勒怎麼辦?

翟振明教授:所以呢,來我實驗室看的人要籤一個協議,不能做超出邊界的事情。當然,科技的發展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但是至起碼在我可控的範圍內,我不讓你從我的實驗室學到去把邊界抹掉,這樣的話,我的責任就盡到了。VR這東西,搞好了,是上天堂,搞不好了,是下地獄。

劉悅笛教授:但是一個契約能起什麼作用呢?契約可能能約束你自己,但能約束每個人嗎?我今天和你簽訂一個契約,可能我明天就改主意了。所以我覺得應該看到這些技術發展的非常消極的層面。

翟振明教授:這個虛實之間的邊界不能混淆。如果無法分別的話,我們就要把人的關鍵決定放在生物的人身上,而不是放在物身上。這是一條原則,不對稱原理,就是人和物的關係就是目的和手段的關係,倒過來是不行的。

蔡恆進教授:但是我是有異議的哈,實際上你到時候都分不清楚什麼是人什麼是物了。比如說我們大腦一旦讓那個neuron(神經元細胞)接上電腦了,這個邊界在哪裡呢?我們已經能夠把心臟換了,把身體都換了,我們腦子裡到時候有可能放晶片之類的,這個東西是人還是物?

翟振明教授:問到關鍵問題了。我堅決反對馬斯克的腦機融合計劃。我們的虛擬現實,必須限在這個介面上,不能插腦,插腦就是危險的。

蔡恆進教授:好了,那現在馬斯克正在做這件事,那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

翟振明教授:我在提抗議啊,提抗議沒用啊!

蔡恆進教授:是啊,那就是,那我們怎麼辦啊……劉老師有什麼idea沒有?

劉悅笛教授:對他這個先鋒的創造者我們都沒法進行倫理的限定,更何況對一個普通人呢?

翟振明教授:有很多人在擔憂,對它有質疑,我這個實驗簽訂合約,就是為了給搞虛擬現實的人做個榜樣。當然,這個榜樣的作用有多大,我也不知道。

蔡恆進教授:所以你這個是純粹的理想主義對不對?我們要更多地考慮現實。我想的辦法是什麼,我覺得AI、VR到時候會非常危險,我們需要用區塊鏈技術,來讓人進入到AI的loop裡頭去。就是說必須是多個節點之間達成一定的共識。這是我提供的解決方案。

翟振明教授:區塊鏈,妙!絕對,是妙!這個區塊鏈一落實,把人對人的信任,讓位給機器了,我們不管它,我們就自動可以信任了。只有,因為它一對一,就是這麼簡單。區塊鏈這個idea,好,好!

蔡恆進教授:這裡實際上就是說我們人也是重要的節點,機器也是重要的節點,我們共同進化。當然現在跟機器相比我們是有些優勢的,我們在共同進化的時候儘量地keep這個,保持這個優勢,這樣才可能讓道德的負面影響降到最小。當然我們人也有壞的,像您所講。所以我們以後對AI的發展更多的是倫理層次的討論,而不是程式碼層次的需求。

翟振明教授:對對對,倫理層面的討論。我不是個樂觀主義者,我是自由意志決定論者。這個事情我們是倡議者,不是旁觀者,不存在樂觀與悲觀的問題,是我們對自己做的決定,我們悲觀什麼呀,樂觀什麼呀?

劉悅笛教授:可是,自由意志的賦有,或者奪取,本身就是危險的。假如機器人本身就有自由意志了,他為什麼為你服務呢?他幹嘛不去統治你呢?

翟振明教授:你看,你又回來了。他有自由意志,證明是我們的後代呀,不是敵人啊。

劉悅笛教授:可是在自由意志中他既有可能選擇惡,又有可能選擇善啊。如果說他選擇惡怎麼辦呢?

翟振明教授:人,人還惡不過頭啊?險惡的能力人還不夠啊?沒有什麼東西能超過人,顯得惡的方面。

劉悅笛教授:但是如果一個計算機他有更大的能力,他可能做的惡比人類更大呀。好,我們先停一下這個問題。我再說一個問題,如果把另一個維度引進來。我們不從倫理學角度來規範,倫理學他只是一個底線,你不能做什麼。我們把美學的維度放進去,因為我們生活美學講,希望每個人都成為他自己生活的藝術家。生活是分為兩個層面,一個是好生活一個是美生活。好生活是有質量的生活,我們知道人工智慧使生活越來越好,我們生命延長、基因篩選,包括現在人機合體等等,但是,一個機器能決定人類去追求什麼樣的美、生活嗎?這個美的標準,美的規定是誰給他的?回到剛才蔡教授的疑問,就是說,我們變成了那個時代,我們身邊有很多機器人,我們看不出他們,就是和我們人類一樣的,變成我們的後代,我們的同類,那時候怎麼安慰他們的心靈呢?就是,剛才,我覺得這個問題是很重要的。我們不僅僅是物質的吧,那麼同時還有心靈的安慰。精神的這個追求,我覺得那時候怎麼達到呢?是透過給我插一個機器告訴我這是哲學,這是形而上學,這是神學,我們就能安慰自己了嗎?如果AI能到這個功能,那麼會選擇哪一個宗教呢?選擇巴哈伊教?伊斯蘭教?基督教?佛教?還是什麼?你們想過這個問題沒有?那麼自由意志該怎樣做出選擇呢?

翟振明教授:我們幹嘛要選擇宗教啊?宗教是不需要有的!就是說,我們有量子力學的話,我們承認有獨立的靈魂。肉體可以沒有,但是,這不等於宗教,宗教不成為問題。

劉悅笛教授:完全相信科學對吧?科學能夠解決一切問題對不對?

翟振明教授:不是!是哲學!不是科學!

劉悅笛教授:哲學,哲學在人類當中能有多少的普及度呢?我相信宗教會消失,而且我覺得中國的智慧在宗教消失之後,會提供一個情理合一的路。因為中國人始終講,我們在這個世界生存,中國人始終都要去追求從柏拉圖開始理念界啊,到物自體啊,到天國那種另一個世界,我覺得宗教會消失在人類,但我想說,人類,他的身體,心靈靠什麼來安頓呢?靠哲學來安頓嗎?未來。

翟振明教授:藝術啊,靠藝術啊!不是哲學!是藝術!

蔡恆進教授:但是這裡還有一點就是教化,實際上還是要教化。我怎麼能讓AI變成我們的同類呢?實際上是要有教化的作用在裡頭才行。不是說他生來就是很善的,就是要教化。我曾經發現一點,我們人呀,總的來講是善的,他認為這個世界應該是公平的。我們小孩子出生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比如0到5歲,他是需要人照顧的,而且他得到了照顧,父母啊,社會啊,而且大自然對他是友好的。在他很弱的時候得到了照顧,所以他天生會認為,這個世界應該是這樣,應該是善的。但是未來你想機器他一出生的時候,就已經非常強大了,他沒有這樣的經歷,他的善的概念就微弱。假如我們人生命變成了1000歲了,我們那點對善的認識變得很輕了,會導致我們對善的追求變弱了,這是有可能的。所以我們要有督查機制。

劉悅笛教授:剛才翟老師的觀點很有意思,其實以後靠藝術嘛,我覺得是個大藝術,其實跟我的生活美學觀是一樣的,未來可能人人都成為自己生活的藝術家,美學家,每個人都可能把自己創造的才能釋放出來。我們會成為一個自由人的自由聯合。這當然從理想的角度來說,我們覺得未來這會是個特別美好的場景,這個有點烏托邦性質的場景。但是,怎麼達到,就像您剛才所說,如果說機器人的善已經被弱化了,那麼你怎麼去教育他們呢?靠什麼去教育呢?誰來教育呢?誰是教育的主體呢?教育什麼呢?

翟振明教授:他不用教育啊!他是自動的。在虛擬世界裡面,他所有創造都是藝術,他沒有目的,沒有宗教,康德美學說,無目的的目的性,他們做出來的東西,沒有用的!就是藝術創造,這是生活美學啊。

劉悅笛教授:對,這我贊同。但是,你怎麼能知道他所有的創造物都是向善的呢?這是個大問題呀。在這一千萬個創意當中,所有都是向善的嗎?

翟振明教授:這沒有善惡的問題啊,這是美與不美的問題,他美的東西他就自動創造出來,還有和倫理學有關的東西,與人的基本權利有關的東西,就可以作為一個目的創造出來,這就是美啊。

蔡恆進教授:這裡頭有一個問題。我曾經思考過,有一篇文章他就講,機器有可能進入二維線,因為我們人的話有人也會crazy對不對,有人也會發瘋,對吧。他會鑽牛角尖,那我們的機器也有可能鑽牛角尖,它認為做這件事是美的,一直做下去,OK,耗費大量的資源。就這一點實際上是沒有辦法保證的。

劉悅笛教授:對,包括最近在北京出現的這個萬達廣場事件,這個女士的事件。大家都知道吧,也會有這個問題,假如說,個別機器出了問題該怎麼辦?好像剛剛翟老師觀點說過去我們可以向尼采一樣超越善惡,然後我們走向只是美和不美、美和醜的問題。我覺得這個問題太簡單了吧,地球就這麼大,如果一個人活了1000歲。我們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和孫子的孫子的孫子全生活在這,我們怎麼生存?如果這個可以無性繁殖,人類可以去生產這些後人類,這個機器人的話,那怎麼辦?如果這麼小的地球,那麼就有生存競爭啦,生存競爭當中就可能出現叢林法則啊,就會出現惡啊。為了這些能源,比如說為了電,我就可能把那個機器人殺掉,然後為了我自己的生存,對吧為了服務他自己的善啊,對不對,服務他自己的最大功利的目的呀,那怎麼辦呢?想沒有想過地球的容量該怎麼辦?你怎麼控制這個人類?

翟振明教授:地球的容量,有了虛擬世界以後,他就不需要多少空間啊,還有,這個沒有虛擬的世界,現實世界還不夠惡嗎?問題還不夠大嗎?還有可能比它更大嗎?

劉悅笛教授:那就是說人類根本不需要身體了,根本不需要物質了,那我們就可以把自己都儲存到一個巨大的虛擬空間中去了是嗎?

翟振明教授:霍金說的。《大設計》這本書第三章,說,宇宙學遇到了很大的困難,產生了很多悖論,量子力學的悖論等。但是,他說,如果這個宇宙就像這個matrix,駭客帝國的話,這個悖論就消失了。他意思就是說,整個宇宙,有可能就是一個虛擬世界。你看,這個世界本來就和這個虛擬世界一樣,我們還擔心虛擬世界的到來嗎?不擔心。但是呢,就要劃界,就要警告,把這個倫理邊界警告出來,所以我提倡,搞個虛擬世界大憲章。

劉悅笛教授:這我倒贊同,給他設定一個基本原則,但是這個虛擬世界還是以實為基礎吧。

蔡恆進教授(主持人):

武漢大學計算機學院教授、博導,卓爾智聯研究院執行院長,中國科大湖北校友會會長,Springer國際期刊《AI and Ethics》編委,Zallchain Technology Pte Ltd首席科學家,全球金融科技實驗室專家顧問,亞洲區塊鏈學會榮譽顧問,中國人工智慧學會人工智慧倫理道德專業委員會委員,深圳市資訊服務業區塊鏈協會專家顧問,中國人工智慧和大資料百人會專家委員,中國計算機學會區塊鏈專委會通訊委員。15歲考入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地球和空間科學系空間物理專業,1995 年在美國阿拉斯加大學費爾班克斯分校獲得博士學位。建立了自我肯定需求理論,提出了觸覺大腦假說和認知坎陷三大定律。主要著作《機器崛起前傳——自我意識與人類智慧的開端》獲得2017年吳文俊人工智慧科學技術獎,《人機智慧融合的區塊鏈系統》是國家出版基金專案,《區塊鏈:連結智慧未來》由人民出版社出版。

翟振明教授:

廣州大學R立方研究所所長、中山大學人機互聯實驗室主任、哲學教授。上世紀在美國大學哲學系任教期間曾撰寫英文專著《Get Real: A Philosophical Adventure in Virtual Reality》,被美國評論者認為“有可能在虛擬現實技術和哲學兩個領域都成為里程碑性的著作”。該書深入討論了資訊科技對人類生活方式的顛覆性衝擊,對虛擬現實和擴充套件現實發展趨勢進行技術迭代預言並得到印證;設計建立中山大學人機互聯實驗室,其中的“虛擬與現實之間無縫穿越體驗系統”已在國內國際產生廣泛影響,已獲相關專利2項,15項正在實質審查階段。他最近發表的關於人工智慧和機器思維理論限度的論文被廣泛討論,其對圖靈測試等問題的研究有了突破性進展。他在數碼藝術領域也頗有造詣,首創VR作為逆向藝術的概念,為虛擬世界的藝術與人文理性做出了突出貢獻。

劉悅笛教授:

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美國富布萊特訪問學者,遼寧大學生活美學研究院院長,曾任國際美學協會(IAA)五位總執委之一與中華美學學會副秘書長,紐約城市大學和韓國成均館大學客座教授。著有《生活美學》、《分析美學史》、《當代藝術理論》、《生活中的美學》、《藝術終結之後》、《生活美學與當代藝術》、《視覺美學史》、Subversive Strategies in Contemporary Chinese Art、The Aesthetics of Everyday Life: East and West等多部作品。《生活美學與藝術經驗》獲“三個一百”原創出版工程獎,並翻譯維特根斯坦等外文著作六部。作為國際生活美學新潮的代表人物,所編英文著述《生活美學:東方與西方》該書入選斯坦福哲學百科“生活美學”和“”環境美學”兩個詞條,並被列為重要參考書目,同時被美國美學協會列為“亞洲美學”重要參考書目,評價該書“透過聚焦於東西方比較美學,在使用日常生活與物件方面上做出了重要的哲學貢獻”。

馬斯克腦機融合計劃:

Neuralink的腦機介面技術,意欲將人類與人工智慧融合,不僅有可能治療許多神經性疾病。肢體、器官修復,還能永恆儲存意識,實現人類永生的野心。

計劃的核心是製造可以植入人腦的裝置,最終目的是幫助人類與軟體融合,跟上人工智慧的進步。這些增強功能可以改善記憶體或允許與計算裝置進行更直接的介面。用馬斯克的話說 ,Neuralink 將避免人類成為人工智慧的「寵物」,人類想要制約人工智慧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人工智慧融入自己的身體中。

《大設計》

霍金在這本書裡說:“由於存在萬有引力等定律,因此宇宙能夠,而且將是從無到有自己創造了自己。自然發生說(spontaneous generation)是有物而非無物存在的原因,它是宇宙和人類存在的原因。沒必要藉助上帝引燃藍色導火線,讓宇宙誕生。”這本書在2010年9月9日出版,聯合作者是美國物理學家列納德·蒙洛迪羅。該書旨在反駁艾薩克·牛頓爵士的信仰:宇宙應該是由上帝創造的,它不會誕生於混沌世界。

區塊鏈共識機制:

在區塊鏈系統中沒有像銀行一樣的中心化機構,所以在進行傳輸資訊、價值轉移時,共識機制解決並保證每一筆交易在所有記帳節點上的一致性和正確性問題。區塊鏈的這種新的共識機制使其在不依靠中心化組織的情況下,依然大規模高效協作完成運轉。

除了密碼學技術外,共識機制也是區塊鏈必要元素及核心部分,是保障區塊鏈系統不斷執行的關鍵。

在區塊鏈網路中,由於應用場景的不同,所以採用了不同的共識演算法。

目前區塊鏈的共識機制主要有四類:1.工作量證明機制pow,2.權益證明機制pos,3.委託權益證明Dpos,4.驗證池共識機制p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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