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OS節點競選一週年:離場的溫州幫和留守的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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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攜40億入場區塊鏈的“溫州幫EOSwenzhou,僅僅在宣佈競選超級節點的4個月之後,便神秘低調的離場。


距離EOS超級節點競選差不多已經一年,在過去的一年裡,喧囂之後,預期的節點收益卻成了“海市蜃樓”,於是一部分人選擇離場;留下的,則在反思中等待。

文丨深鏈 吳鹽

幣圈邦德已獲授權轉載


EOSwenzhou早就不在了

“EOSwenzhou,去年8月結束了,章總(EOSwenzhou發起人之一,章勝茂)也回到傳統行業了。”Wenzhou Capital合夥人董戈並不願意透漏章勝茂離開EOSwenzhou的時間和原因。

一部分溫州人離開幣圈則是因為炒幣、做槓桿、玩資金盤搞輸了,董戈說道:“其中有個老闆虧了1個億,虧了後退出去了,沒聲音了都。

引力區運營總監彭皓稱:“印象中,EOSwenzhou似乎並沒做什麼,後來我們也沒怎麼聯絡。”

EOS原力創始人孤矢表示:“當時大家都看不起‘溫州幫’,但他們是所有節點中佈置節點最快的。”

2018年4月,曾以40億人民幣入局EOS的EOSwenzhou,在超級節點競選結束的2個月後,這些溫商們以低調收尾。

這些身家數億的“溫州幫”們,包括章勝茂在內的大部分溫州商人,重新回到股票、旅遊、網際網路流量、A股等領域。

不過,也有一部分溫商留在這個行業裡,與溫州當地政府進行合作,成立了溫州區塊鏈產業研究院、區塊鏈產業基金,希望以“區塊鏈+物聯網”為切入口幫助當地進行產業升級。

Wenzhou Capital另一位合夥人郭楊介紹,剩下的人還是非常認可區塊鏈發展產業的。郭楊說:“當時包括人民網在內的很多傳統媒體對我們進行了報道,名聲打響以後,藉著那波兒風,我們成立了Wenzhou Capital,後來尋求和溫州政府合作了。”

在經歷了EOSwenzhou之後,Wenzhou Capital幫助專案方建設類似像公信寶、IOST這樣的公鏈生態。

郭楊說:“明天我們在溫州當地進行一場小型閉門會議,在實際的產業經濟層面推動行業發展,我們在溫州本地籌備了很久。”


一年前的拉票狂歡

孤矢回憶,溫州幫宣佈競選超級節點,對整個EOS社羣都是一個助力:“社群裡喊‘連溫州幫都進來了,那EOS要漲了’,他們連續拉盤,邊拉盤邊反向做槓桿。”

2018年5月5日,“溫州幫”宣佈競選超級節點一個月後,引力區技術社群沙龍全球行會場轉到了北京中關村創業大街天使匯2樓。

當天下午,從全國四面八方趕來的EOS粉絲們,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便把會場塞滿了。

樓下,引力區的工作人員主持簽到,樓上,幣曉爺主理人肖鏵東在分析EOS接下來的價格走勢。彼時,EOS已經從6天前的23美元跌到了16.3美元。

但很多EOS持有者認為,主網啟動後,EOS還會重新漲回來,甚至超過23美元。正在會場的王立荔(化名)在電話裡告訴朋友:“肖鏵東說柚子(EOS)還會繼續跌到13美元附近,這個我不太信,但加不加倉你自己決定。”

梓岑從YOYOW獨立出來後,專注做節點HelloEOS。HelloEOS擔當社群和媒體推廣的角色,從2018年4月起,HelloEOS平均每星期舉辦1場EOS的主題沙龍,到7月末辦了10場以上。

EOSBeiJing創始人孫玉石稱,社羣型節點主要是透過宣傳EOS來吸引使用者,給持幣者增加信心,包括推廣EOS型別產品。

EOS持有者希望在主網啟動前後實現數倍的暴漲,而節點則希望透過沙龍的形式獲得更多的選票。

孫玉石回憶,那時候平均每週要跑3場會,做演講、認識圈子內的各種人。持有EOS的大戶、對EOS節點感興趣的人,他們也從全國各地趕往每一個會場,去參加當地社羣組織的一些活動。

百萬以上的(EOS)大戶,更多選擇線上下交流,因為要把票投給可以信任的節點。孫玉石講到:“大戶們投票給你,至少要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資歷如何,能否認可你。大戶真正想要的,是希望節點可以實現EOS生態的擴張,對幣價一步一步的促進。”


牛市曇花一現,“溫州幫”套現離場?

票倉不足,導致EOSwenzhou內部意見不統一,是後來EOSwenzhou解散的導火索。

據郭楊講述,EOSwenzhou在解散前,曾在內部就是否加票倉的問題產生分歧,“原本我們的票數已經在21節點之內了,但後來各方票倉上去後,我們的票倉產生了很大的缺口,能力和資源有限。”

“如果是1票1投,可能我們還會繼續堅持的”,牽頭解散EOSwenzhou的董戈表示:“幣圈太虛,我們當初認為EOS挺好的,但後來發現它沒有想象的那麼好,技術達不到,進度也不行。

EOSwenzhou認識到這個問題,始於李笑來與陳偉星互懟:“你想想看,這些人搞來搞去,咬的一嘴毛,聽得我們沒興趣了。”

一位接近EOSwenzhou的人士表示:“EOSwenzhou是由福建人和溫州人聯合搞的,分錢不均,後來節點也不做了。他們在80-120元之間出的EOS,賺到錢就走了,很簡單的邏輯。”

“什麼好做就做一下,不好做就退嘛,這就是我們溫州人的性格”,董戈解釋:“當時很多人認為是我們把幣價砸下來的,其實那波有很多趁機進來砸盤的外地資本。

董戈承認,是有一部分溫州商人在高點套現EOS,但他表示:“真正把盤子砸下來的,是北京的一個直銷大老闆,溫州人背了黑鍋。這個人,他是國內最大的直銷老闆。”

郭楊則表示:“當時我還和老章(章勝茂)說規避一些風險,別萬一跌了都落在我們溫州人身上。”


不賺錢的超級節點

2018年7月底,HelloEOS的節點排名一路下跌,最低排到了第49名,直到今年2月,才衝回第7名的位置。

梓岑表示:“我們從EOS主網啟動到重新回到超級節點這段時間,基本處於虧損狀態。活動特別密集的時候,每月做4場沙龍,把整個運營節點的費用和做沙龍的費用平均算下來,月虧損100多萬。”

“那時候,我極度焦慮,現在都沒有擺脫,從前21掉下來怕上不去,上去了又怕掉下來”,梓岑說,雖然我自己知道這是一個長跑,需要一個持續的付出,但是我依然陷在焦慮當中,無法自拔。

目前,對HelloEOS而言,梓岑認為在這樣的市場環境下,舉辦這樣的線下活動沒有太大的意義,就成本而言,也不太划算,不如把這些成本資源給到開發團隊。

引力區是2017年10月成立的第一家以公司化運營的社羣型節點,其主要透過輸出、填補EOS的相關價值訊息,將社羣人數從0做到15萬。

EOS主網啟動時,引力區獲得約3000萬票,成為首批進入超級節點的社羣之一,但隨著各節點的投票率不斷上升,引力區最終掉進了備用節點的梯隊裡。

彭皓說,由於我們是備用節點,排名變化不大。現在還好,但是再加大投入肯定扛不住,而且去年EOS一度跌到近1.5美元,很多節點一度入不敷出。

牛市的時候,引力區準備商業變現,找專案支援他們投Dapp。彭皓表示,後來的結果並不好,只投了一兩個專案,市場就往下走,就先暫停了。


盈利模式單一是節點最大的風險

Cannon創始人楷書稱,Cannon社羣未受到熊市的影響。目前,Cannon Capital在做基於EOS的專案孵化。

儘管EOSNation的排名在17-25之間波動,其創始人Yves La Rose表示,EOSNation已經由7名核心創始人組成的團隊擴充套件到現在的35人團隊,且運營費用主要來自節點的區塊獎勵。

彭皓總結,當前有兩種節點處於盈利狀態,一種是像國外的一些技術型節點,幾個人加幾臺雲伺服器,另外有些被資本扶持的節點,目前還是盈利的,第21名和第22名,兩個節點收益的差距非常大。

彭皓算了一筆賬,根據EOS的分紅獎勵規則,日收益低於100個EOS,無法提現,日收益200個EOS,以當前5.2美元價格計算,每月毛利潤約21萬人民幣,但云伺服器每月就得4萬多人民幣。

21個超級節點中,排名靠前的節點平均每天獲利約700個EOS,每月毛利潤約73萬元人民幣。排名靠後或不穩定的節點,因無法獲得足夠的選票頂上來,在市場牛熊轉換的過程中很難保持穩定的盈利。

EOSLaoMao目前排名前三,處於盈虧線以上,其負責人趙餘認為,節點僅靠分紅的單一盈利模式是目前最大的風險。

EOSBeiJing由於穩定的排名保持著盈利狀態,但遠未達到當初對做EOS超級節點的預期。

因為有投資機構和交易所有合作,EOSBeiJing希望以超級節點為切入口進入EOS生態,既能更方便接觸到EOS圈的優質專案,又能在融資、推廣、上交易所等方面給這些專案以幫助。

專案方在EOS上發幣,大多采取空投的方式,專案方需要錢,就去交易所賣幣,包括後來Bancor的發幣模式,這種變化讓EOSBeiJing的盈利模式走不通。

緊接著,EOSBeiJing覺得應該加強技術路線,開發了基於EOS的社羣服務、導航網站、分析工具,做了一段時間,依然無法盈利。

18年下半年博彩很火,基於合規性,EOSBeiJing孵化的非博彩類遊戲幾乎沒有利潤。“坦白講,收益非常慘”,孫玉石說,尤其2018年下半年,EOS暴跌,收益跌了90%多,這種情況下,根本扛不住。


低估了熊市的力量

“溫州幫”入場促進了曇花一現的小牛市,但造成熊市的原因,沒人能說清楚。

時隔一年,不論是賺錢的節點還是虧損的節點,他們中都有在熊市裡反思的人。

一方面,節點面臨的低收益問題,更多是區塊鏈行業面臨的問題。用老狼的話講,區塊鏈行業幹什麼能賺錢?

去年6月底,有網友爆料稱,EOS節點每月花費5000美元,但每天卻可以賺10000美元。但梓岑表示,這一年給我最大的反思就是,被競選衝昏了頭腦,忽略了熊市的力量。

另一方面,一些備用節點的收益無法維持自身團隊的開銷,如果想圍繞EOS生態產品進行開發,要麼燒投資人的錢,要麼另尋盈利模式。

孤矢表示,EOS 1%的超發,有一半以上給了傀儡節點,而幹活的節點,都被踢下去了,本質上,這是1票30投的錯誤機制導致的。

以前,很多節點認為技術才是節點的核心競爭力,但後來發現,交易所對DPoS的影響力被低估了。

一年前,梓岑曾將賄選定義為中飽私囊。現在,梓岑則稱:“賄選的問題,我現在很難站出來指責這件事情,也沒有底氣說這件事情,因為我找不到賄選和分紅的明確邊界。”

儘管有的節點坦言,當前的EOS存在1票30投的不公平問題,但他們一致認為這已經不重要了。如孤矢所說:“EOS是目前除了比特幣之外唯一安全可商用的網路,節點之間的權利關係維繫了EOS的網路穩定。”

梓岑說,做節點是一個持久的貢獻,從頭到尾節奏不變,然後大家開始慢慢信任你。之前很多團隊高調地宣佈競選,最後慢慢退出了,你喊的再響,是沒有多大意義的,牛市不需要錦上添花。

“經歷了最黑暗的一年,市場已經在觸底之後形成上升的趨勢,熊市已經結束了。”梓岑樂觀地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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