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元道:我的公鏈主張(中)

買賣虛擬貨幣

↯ 前言

網際網路從簡陋低速 web1.0進化到後來強互動、流媒體盛行的 web2.0,而我們如今正處於 web3.0的黎明時分——一個萬物互聯,無所不在的資訊網路正在形成,試想一下如果沒有區塊鏈的加入,網際網路使用者隱私將不復存在,壟斷了使用者資訊的巨頭們將坐收漁利,全社會創新的基因也將被蠶食殆盡。區塊鏈將帶來透明、可信的網際網路經濟模式,勢必深刻地影響和重塑我們的經濟、金融組織乃至社會治理模式。

站在這個大時代的開端,在擼起袖子加油乾的同時,也不妨多汲取先行者們的智慧,為此我們非常榮幸的邀請到孟巖先生作為專欄作者,為我們分享他深耕區塊鏈多年的見解,希望為傳播時代推動者們的思想貢獻微薄的力量。

區塊鏈正規化

▇ 孟巖

數字資產研究院副院長

通證思維實驗室發起人

IT 開發者社羣 CSDN 副總裁

韓國江原道區塊鏈專家委員會委員

中國雲體系聯盟諮詢專家

中關村區塊鏈聯盟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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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巖對話元道:我的公鏈主張

在元道公鏈系列對話的上一篇「元道對話:中國公鏈必須馬上行動(上)」中,元道先生對於目前中國公鏈的發展提出了擔憂。在本篇中則對於公鏈的發展提出了自己的明確主張。

重新理解公鏈之“公”

孟巖(以下簡稱「孟」):一般來說,我們所說的“公鏈”,即 Public Blockchain,其實質是 “Permissionless Blockchain”,也就是任何人不經允許都可以自建節點,加入公鏈。但在跟您的交流當中,我感覺您對於公鏈的理解,似乎比上面這個涵義要大,似乎從“公”這個漢字中引申出來了更多的涵義。

元道(以下簡稱「元」):是的,更接近“天下為公”裡面那個“公”。

孟:公鏈能夠承載這麼大的意義嗎?

元:為什麼不可以?《經濟學人》稱區塊鏈是信任的機器。而公鏈既然向所有人開放,也就成為在所有人之間建立共同信任的基礎設施。有了這樣一個基礎設施,它就可以成為我們表達公平正義的共識的工具,而區塊鏈上的通證(token)則是這共識的載體。因此公鏈之公,是在共識和信任基礎上的公平、公正、公道。

但今天我們的公鏈確實達不到這樣的條件。從目前公鏈發展的情況來看,已經出現了一系列的問題。

首先是算力集中導致的“再中心化”。

最近 EOS 的創造者 Dan Larimer 與比特幣和以太坊的擁躉有激烈的爭論,很多人指責 EOS 設定 21 個超級節點的做法是中心化或者寡頭化,而 Dan Larimer 則反駁說比特幣和以太坊事實上僅由 7-8 個礦池控制,中心化程度較之 EOS 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一反駁不無道理,基於算力來分配權利,如果在演算法上不做深入考量的話,會成為“按財富分配權利”的等價形式。以為準入開放就是“公”,不考慮事實上的權利分配結果,這是對“公”的第一個曲解。

其次是缺少有效的治理機制。

在公鏈“文化”中,對於“治理”有一種內生的反感,似乎認為“公鏈”應當是一切人類文明成果當中的一個特區,在這裡要排除掉人的干擾和影響。事實這已經帶來了一系列的問題,爭議缺乏協商解決機制,最後只能訴諸於叢林法則,甚至無底線的角力,這就距離“公正、公道”甚遠了。表面上一切由程式碼來定義,由一開始設定的規則來規定,暗地裡卻可以使出各種底線之外的手段方式來施加影響,這是“公”嗎?這是對“公”的第二個曲解。

第三是缺少包容性。

各家公鏈都努力構造一個小宇宙,希望從大宇宙裡或者其他的小宇宙裡吸收更多的質量,尤其是基礎公鏈之間,缺少配合與包容,基本是一個對抗關係。“天下我最公”,這是對“公”的第三個曲解。

孟:我明白您的意思,很大程度上您確實把公鏈之“公”認為是制度安排的結果,而不是一個技術概念。

元:顯然如此,也必須如此,必須透過一系列技術、演算法和人為機制的安排,實現公平、公正、公道,這才是公鏈之公。

人人挖礦,人人發證,人人公鏈

孟:這讓我想起 David Graeber 在《債:第一個五千年》裡的論斷,他認為亞當·斯密所描述的“市場”以及“看不見的手”,本身就是人類制度安排的結果,而不是什麼自然的存在,人們廣泛設想沒有政府治理,市場會自然的呈現如亞當·斯密描述般的和諧,但事實上,蘇聯解體之後的 1990 年代,俄羅斯發生的實際情況恰好表明了沒有政府治理的結果。

密碼學對於合約的強保證並不能自動解決治理的問題,因為新的情況會不斷出現,必然會超過原先構想的情況。如果不依靠一個動態博弈的過程去進化,而是幻想靠密碼學智慧合約來“以不變應萬變”,那麼後果要麼是系統僵化而死,要麼是系統被抓住漏洞導致體系扭曲。當前很多區塊鏈支持者幻想可以藉助區塊鏈實現所謂“去中心化自治”,我基本上是持一個質疑的態度。應該綜合發揮密碼學智慧合約的不可更改性和人的靈活性來構建治理制度。

但是批判容易,建構難,您認為如何構建公鏈才能夠實現您說的“公平、公正、公道”?

元:我剛剛在澳門宣佈了 Hayek 公鏈計劃,這是一條很輕、很薄的水平公鏈,使命和目標都非常有限,專注解決區塊鏈新世界數字原住民參與公鏈叢集的最基本治理權利。Hayek 這條水平公鏈,與現有所有的水平和垂直公鏈都可以非常友好、互助互惠、共建共享的合作關係。我希望這條新的公鏈能夠“人人挖礦,人人發證,人人公鏈”。

孟:我看到了,很有意思,貌似也很激進。比如人人挖礦,這本來是中本聰的構想,但是由於演算法的漏洞,導致實踐完全跑偏。您有什麼辦法能夠重新回到中本聰的構想呢?

元:Dan Larimer 最近提及一段往事,中本聰還沒有歸隱之前,算力就已經出現了嚴重集中的情況,當有人問他怎麼看待算力的集中時,他表示算力集中是必然,並不能說是比特幣設計的失敗。

但在我看來,人人可參與挖礦是非常重要的,因為算力挖礦不但是目前為止最公平、最積極的一種區塊鏈數字貨幣的零次分配模式,而且是一種價值主張,一種凝聚社羣共識、提升網路價值的儀式。在這個方面,目前還沒有任何一種方式可以與之媲美。

而算力中心化的問題,其實不在於這些算力中心獲得了什麼,而在於他們事實上壟斷了挖礦權,驅逐了普通參與者,從而降低了共識,削弱了網路價值。

因此,我理想中的公鏈,必須是人人可以參與挖礦,並且有機會獲得回報。一個巨大的、人人可參與挖礦的網路,將具有最廣大的民意支援,這本身就是對其價值的堅定支撐。

孟:這些似乎都是功利層面的考慮。

元:不,功利的背後是原則,人人挖礦是原則考慮,即人人都有應該享有獲得財富零次分配的權利。你想不到任何一個理由,一條公鏈,可以以任何方式把普通人排除在零次分配之外。所謂零次分配,也是就是貨幣在剛剛鑄造出來之後如何分配。零次分配至關重要,因為零次分配往往是不遵循市場法則的,因此蘊含了最大的滋生不公平的可能,只有最大限度的將財富在最初的分配當中分散給每一個參與者,才能夠儘可能降低這種不公平。這應該是公鏈的原則。

孟:但這在技術上挑戰很大。

元:如果在現有的、點對點的公鏈網路基礎上來做,當然會很難,甚至是無解,但我們著眼於未來 5G 網路、邊緣計算的體系,已經做了相當多的技術儲備,甚至擁有一些專利技術,我有信心,“每個家庭的桌子上都有一個挖礦裝置”,這個目標是可實現的,而且值得實現。

孟:那麼“人人發證”呢?您知道我是通證經濟的堅定擁躉,我當然認可通證的價值,但是是否應該賦予每個人以發證的權力?我並沒有得出最後的結論。

元:如果說通證的流轉和自由兌換是通證經濟中每個主體的“一般權力”,那麼建立通證就是每一個主體的“最高權力”。是否允許每一個人都建立通證,這確實也是令我糾結了很長時間的問題。但是我思考的結論是,應當賦予每個人建立通證的權力。

我們從本質上來思考,你能夠在區塊鏈上發的證是什麼?實際上是你宣告說,你把你的一張欠條、一份憑證、一份你可以做主的權益,用通證的方式釋出在區塊鏈上,請問這件事情為什麼不能允許?為什麼只有某些人可以發證,而另一些人不可以?這有違“公平、公正、公道”的原則。

孟:核心問題是,如果每個人都可以發行有價值的通證,是不是一種變相的貨幣供應行為?會不會導致價格系統的紊亂?

元:我不是貨幣經濟學的專家,但我知道,在貨幣理論當中,有所謂“金銀主義”和“信用貨幣主義”之爭。前者認為只有金銀才是真實的貨幣,因為金銀自身有價值,而信用貨幣主義則認為,貨幣只是一種記賬工具,一種衡量和記錄債務關係的手段。從人類實際的貨幣發展史上來看,其實只有在最近的幾個世紀當中,“貨幣是金銀”這樣的觀念才根深蒂固,而其他的時間裡,無論是古代、中世紀歐洲還是今天,貨幣主要是信用貨幣主義描述的那樣。

今天流通的美元當中,信用美元是現金美元的數十倍之多。信用美元是從哪裡來的?就是從每個人、每家公司的欠條中產生出來的,它背後是真實的或者未來將發生的產品與服務,這是現代經濟制度的精髓。因此,就算每個人發行通證是一種貨幣供應行為,我也不認為這是一個問題。違約導致的通證價格下跌才是問題,通證發行的權利平民化根本不是問題。

孟:但是也有人會說,以太坊、EOS,還有許許多多的公鏈都支援發通證,這個主張貌似激進,其實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元:人人可以發通證,但是也要履行某些義務,遵循一些規範。我想今天流行的這些通證標準,ERC-20,ERC-721,距離這些規範還有較大的差別。最近國外的區塊鏈界在積極探討通證協議,深入研究李嘉圖合約、ERC-884,這些是值得關注的。我希望 Hayek 中,不僅要讓每個人發通證變得非常容易,而且發出來的通證必須遵循一系列的規範和協議。

孟:那麼“人人公鏈”是什麼意思?

元:“人人公鏈”是指每個人可以建立自己的公鏈,並且以這種方式發行自己的零階本位幣。

孟:這絕對是我聽到的最激進的想法,這已經不是變相的貨幣供應了,而是徹底將鑄幣權賦予每一個人了,但是這是正確的嗎?其意義何在呢?

元:這是“人人發證”的自然推演的結果。如果你讓每一個人都可以在區塊鏈上寫欠條,那麼為什麼不能讓他們建立自己的零階本位幣,建立自己的公鏈?為什麼要在發行高階通證的權利和發行零階本位幣的權利之間人為劃定一條界限?

現在很多的公鏈在這件問題上的做法,是把自己的本位幣設定為整個宇宙的中心,其他人做的“側鏈”、“子鏈”、“虛鏈”等等,其上的基礎幣的價值都只能是從公鏈本位幣中或明或暗衍生出來的。我認為這個做法屬於“革命不徹底”。從區塊鏈的哲學裡,你找不到一條理由來支援這樣的模式。

相反,我們應該允許每一個人發起原生的鏈,建立原生的數字貨幣,並且提供便利的工具,讓不懂技術的人也能輕鬆做到。而這些數字貨幣之間的關係,只能透過市場來確定,這是一個基礎公平的機制,一切人為的治理體系必須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之上,如果連基礎都不公平,那一切都會迴歸到帝國爭霸的局面。

孟:但是人人發公鏈,數十億條公鏈,會產生一個怎樣可怕的景象?

元:很多人都被這個景象嚇住了,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保持各個公鏈之間的互聯互通,建立基本的協議和治理機制,一切都會自然而然,井井有序。個人公鏈將會使每個人建立自己的私人中央銀行(Personal Central Bank),而私人中央銀行將會如同手機、個人電腦一樣,成為每個人在價值網際網路時代的基本裝備。既然市場能夠管理幾十億部手機、幾十億個私人媒體,那麼就可以管理幾十億條公鏈、幾十億個私人中央銀行。

當然,人人公鏈還是一個長期的願景,代表公鏈長期演進的方向,今天是否立刻實現?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今天任何一個公鏈專案的發起者和創業團隊都要意識到,不要因為有一點技術能力,或者有一點想法,或者有一點資金支援,就可以成為宇宙中心。未來每個人、每一個獨立的個體都可以很容易的創造自己的小宇宙。開放、開源、包容。

數字貨幣,加密資產和通證三位一體的通證經濟

孟:您在很多場合都提過所謂“數字法幣、加密數字資產和通證三位一體的通證經濟”,剛才您講了人人可發證、人人可以自建公鏈、並且在公鏈上釋出自己的私人本位幣,這個講得很清楚了。不過大家其實最關心的是數字法幣的一系列問題。數字法幣一定會出來嗎?

元:一定會。各國的數字法幣研究都在進行當中,外人難以瞭解其中的進展,更無法參與。我個人以為數字法幣也可以採用開放的方式進行研究和討論,甚至進行開發,但也充分理解現階段大多數國家採用傳統封閉小圈子搞數字法幣的原因,觀念的改變是需要一個歷史過程的。

數字法幣在未來的數字經濟社會當中自然有其卓越核心的地位,但未必如很多人以為的那樣高高在上。事實上,數字法幣將受到比現在更多的約束,而這些約束是通證經濟的重要優勢之一。

孟:數字法幣的核心地位來自哪裡?所謂國家信用背書一說,人人都跟唸經似的這麼說,但是仔細想起來,所謂國家信用背書到底是指什麼呢?是對貨幣的價值予以擔保嗎?顯然不是,恰好相反,是對貨幣的貶值而不是價值予以擔保。自信用法幣時代到來之後,各國政府都在製造通脹,或急或緩,無一例外。那麼是國家暴力的背書嗎?雖然中學課本上是這麼說的,但是也經不起推敲。因為我們並不是每次交易都會有一個士兵或者警官在一旁監督。歷史上發生超級通脹的時候,民眾大範圍內拒絕使用法幣,政府事實上也無可奈何。在通證經濟中,大量私人貨幣的表現都有可能在很多方面優於數字法幣,因此我認為對於數字法幣的核心地位還需要有一個靠得住的解釋。

元:數字法幣的超然地位主要基於政府對經濟活動的參與。在可以預見的未來裡,只有政府能夠對全民普遍徵稅,只有政府能夠提供國防、公共安全、大型公共工程等公共品,通證經濟並不會改變這個最基本的框架,因此只要在這些領域裡政府堅持只使用數字法幣,那麼政府發行的數字法幣就自然會獲得通證經濟當中核心的角色。

我這裡要特別強調稅收在確立數字法幣核心地位扮演的角色。你剛才提到 《債:第一個五千年》,這也是一本我非常推崇的作品。這本書的作者 David Graeber 是一個人類學家,而不是經濟學家,他認為亞當斯密的若干基本經濟學基石理論缺少人類學的證據,是站不住腳的。他認為,貨幣要早於市場而出現,貨幣最初是由政府確定的稅收記賬單位,因此也可以這麼說,只要政府在稅收時堅持只以某一個或幾個幣種作為記賬工具和價值載體,那麼這一個或幾個幣種自然就會上升為核心貨幣,這是其他任何貨幣所無法取代的。有很多人對於通證時代的法幣地位產生擔憂,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孟:那麼數字法幣相比於現在的紙幣和銀行資訊化技術,有什麼優勢呢?

元:說到數字法幣的優勢,很多人會不假思索的說提到國家在背後的信用背書,這當然是數字法幣的一個重要優勢,但還有一些更重要的優勢很少被討論。

第一個是數字法幣的強監管能力。

採用區塊鏈或類區塊鏈技術來發行數字法幣,則監管者對於每一分錢的移動,都可以做到了如指掌,相關貨幣政策的執行可以做到一杆到底,萬無一失,而且大大降低行政成本。這在傳統的監管工具中是做不到的。此外,結合先進的去中心化身份認證機制,數字法幣的監管能力可以進行動態的、因地制宜的增強和放鬆。這些能力都是今天這一代技術無法達到的,甚至聽起來都像天方夜譚。

第二個是簡化清算。

傳統金融機構由於是資料孤島結構,涉及跨行業務時需要做大量的清算工作。清算是傳統金融 IT 系統的一個死穴,清算中經常出現大額的缺口,處理起來非常麻煩,有時甚至需要回退到手工操作的方式來核對。區塊鏈作為多節點共享賬本,全球範圍內通存通兌,支付即結算,將能夠大幅度的降低金融業務的成本。

第三是無邊界市場。

一個國家搞數字法幣,千萬不能只盯著自己國內那一畝三分地,而是要把目光投向全球市場。本質上區塊鏈的最大優勢就是建立無邊界無障礙的全球市場,並且以通證為媒介在這個全球市場中建立信任傳遞的體系。這種尺度和流動性的全球市場,在人類歷史上將是前所未有的,對於全球化、各國經濟貿易關係會產生巨大的影響。那麼在這個全球市場上,哪幾個數字幣有機會成為主導者,這對於一些國家來說就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有一點我要格外強調,過去十幾年中國網際網路、移動網際網路發展得不錯,使得很多人,尤其是在網際網路時代比較成功的人,自覺不自覺的在自己的腦子裡建立了一個錯誤的全球市場模型,並且根據這個模型產生了新時代的“閉關鎖國論”。在很多人那裡,全球的網際網路市場是按照國家來劃分的,比如有美國網際網路市場,日本網際網路市場,歐洲網際網路市場,這麼來劃分的話,中國市場無疑是人口最多、規模最大的,因此就得出結論,我們沒必要走出去,把中國市場圈起來做好,我們就是世界第一。

這個想法是不符合實際情況的,全球網際網路並非是以國家來劃分的,而是一個全球整體市場,只不過中國基於各方面考慮從中間分隔出來一塊作為自留地。你以為自留地之外的市場是碎片化的,所以自己這塊就是最大的,錯!人家是一個整體,你在你自己的保留地裡做得再好,仍然是一個指頭與五個指頭的關係,根本談不上世界第一或者引領世界的問題,沒有這種可能性。最近我們整個社會都在反思,反思之前個別輿論誤導,致使一部分人過度膨脹、自高自大、目中無人。在網際網路領域裡,這種反思也是非常必要的。

到了通證時代,這個問題更加突出,區塊鏈和通證作為網際網路的價值層協議,把整個網際網路變成了一個全球統一的、無孔不入的市場,網有多大,市場就有多大,網覆蓋到哪裡,市場就覆蓋到哪裡。在這個市場上做隔離很難做到,就算你真的做到了,一個小市場在全球統一大市場面前是沒有吸引力和競爭力的。中國必須參與到這個全球大市場當中。而在這個大市場中,真正關鍵的權利就是那若干個核心數字資產。注意,這若干個核心數字資產未必是法幣,但大國的數字法幣天然具有競爭全球核心數字資產的有利位置。

因此,中國的數字法幣以及以中國公鏈為依託的基礎數字本位幣,應當努力成為未來這個全球市場中的核心貨幣之一,這一點是不能猶豫的。時機錯過了,想再爭取回來就困難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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