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江卓爾開講:2019第一波暴漲,熊市反彈OR牛市徵兆?

買賣虛擬貨幣

4月16日晚,DGroup創始人趙東、萊位元礦池創始人江卓爾做客ChainNode直播間,毫無保留地分享了對比特幣下一輪市場走向的分析與看法,同時探討了一些社羣高度關注的精彩話題——如平臺幣下一步怎麼走、怎麼看待幣安下架BSV、國家淘汰比特幣挖礦的可能性、Staking挖礦是否會衝擊PoW以及下一個可能超越比特幣市值的新風口等等。時戳資本CEO李宗乘作為特邀主持,也頻頻向兩位嘉賓丟擲犀利問題。

這,是一場沒有套路的對話。

金句集錦

1. 你只要活得時間夠長,後面每一波後面賺錢的機會都比前面的賺錢的機會大N倍,活著是最重要的。——趙東

2. 本輪牛市有可能是區塊鏈或者比特幣的最後一次人口紅利。——江卓爾

3. 幣圈已經是黑天鵝湖了,因而我們要更注重反脆弱性。——江卓爾

4. 挖礦不是一個工業生產行為,而是一個金融行為。——江卓爾

5. 比特幣無法增發,礦機可以無限的增發。——趙東

6. 大家可以先看看現在什麼在賺錢?交易和挖礦,四年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平臺幣就有點像變相的股票,可能是少數非空氣專案。——趙東

7. 未來哪條鏈能支援更多的使用者,它的市值久越大 ,這是基於使用者量定的。——李宗乘

8. 平臺幣沒有創造出新的利潤,只是從最核心的經濟自由的源泉裡面,分流出的一部分利潤。它是整個區塊鏈和現實世界之間的一個交集產物,更接近於券商股,而我更喜歡囤那些可以覆蓋住整個泉源的幣。——江卓爾

9. 比特幣帶來貨幣自由,以太坊帶來股權自由,穩定幣帶來法幣自由,檔案儲存自由,或者說媒體自由可能是新的自由,新的機會。——江卓爾‍

以下為對話內容,經ChainNode直播間整理,略有刪減:

小喵:作為幣圈老人,最初如何與比特幣/區塊鏈結緣?

趙東:我是在2012年退出墨跡天氣之後去了車庫咖啡。當時在車庫咖啡,我搞了幾個組織,其中一個是開源技術小組,後來演變成了開源硬體小組。在車庫咖啡我陸續結識了很多朋友,其中包括現在廣為人知的吳行長剛叔,那時候剛叔跟我講“你買點比特幣”,我問他為什麼要買比特幣,他說“可以賺錢”。

於是我在比特幣中國上用300塊錢買了我人生中第一個比特幣,交易幾次確定了這個平臺不是假的之後,我又陸陸續續買了2000多個比特幣。

認識剛叔不久後,我聽說有一個持幣大戶叫李笑來,他是新東方的英語老師,我就想能不能把這個李笑來叫到車庫一起來玩。於是我就在微博上給笑來發了一個私信,不是用的比特幣的名義,而是說我們這搞了一個開源硬體小組,聽聞笑來老師也在做硬體方面的創業,所以邀請他來一起參與。後來笑來就應邀來了車庫咖啡,還在車庫辦了幾場比較轟動的比特幣講座。

之後車庫就慢慢地形成了一個比特鏈報,當時玩比特幣的人,以及交易所,還有各個媒體都喜歡去車庫咖啡辦活動,大家現在看到的幣圈現在還在的老人——比如神魚、李林、何一、徐明星當時都在車庫咖啡聚集。

早期車庫咖啡

說到車庫咖啡,還要說蘇菂。我說蘇菂是一尊佛,他一心要打造一所廟,給大家精神上面的一個支撐,所以我們現在也經常去找蘇哥,我們要有一個精神上面的支撐,我們要經常拜佛。

江卓爾:應該說我的入圈過程和大部分人都是相似的,80%以上的人都是在一輪牛市的最後一段時間被吸引進來,因為最後的暴漲會產生很大的新聞效應,讓很多人知道比特幣,我就是在2013年10月被牛市新聞所吸引進來的。

2013年我還在上海移動上班,工作中涉及到一些跨境支付的問題,然後發現了可以隨意跨境支付的比特幣。我一開始研究,就被比特幣吸引住了。大部分牛市末期被吸引進來的人,如果頭腦發熱,容易高位接盤之後,熊市虧得一塌糊塗出去。我那個時候頭腦還算清醒,並沒有直接花錢去買幣,而是靠技術、靠挖礦賺錢。

到2013牛市後半段的時候,山寨幣已經很火了,和2017年ICO火熱的情景比較像,不同的是當時的幣都可以直接去挖。於是我買了兩臺顯示卡礦機在家裡面挖,又發現有些幣挖礦收益高,然後開始租別人礦機挖,然後覺得手工作坊式挖礦速度太慢了,所以決定建一個礦池。2013年10月份我從上海移動辭職,花了差不多一個月時間,在2014年1月1日上線了萊位元礦池,注意是萊位元不是萊特幣礦池。我們不只是挖萊特幣,也會根據評估模型,選一些優質的山寨幣,在上交易所前就開始挖,然後在上交易所,上漲後,再賣掉,把所有利潤都以比特幣的形式存下來。

整個2014、2015年我們都在挖礦,到了2015年下半年,整個市場已經非常冷清了,我無聊到去寫科普,反而因此獲得了很多人的認同,和業內的知名度。這件事告訴我們,,熊市是一個練內功的好時間,不管是培養團隊,或者是其它事情。我花了一個多月時間,到2015年10月,寫完了知乎上的6萬字長文《比特幣是什麼》。很巧的是,牛市也開始了。

江卓爾知乎科普文

李宗乘:在入圈之前,我一直在做創業投資,因為2016年區塊鏈這個概念在創投圈逐漸有一些聲音,所以我關注到區塊鏈這個概念。後來認識了長鋏,當時巴位元公司還不大,可能也就是20人不到的樣子,他需要一個懂投資、懂融資的人,我的專業性與這個需求相當匹配,於是我倆一拍即合。2017年2月份的時候,我正式加入巴位元,負責投資和融資方面的事情。

小喵:兩位之前在其他社交平臺的預測,都認為本輪的上漲是反彈,反彈之後會二次探底,然後在2020年比特幣減半之前迎來一波大行情,減半之後再次暴跌,暴跌之後再正式迎來大牛市,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判斷?

趙東:歷史會重演,但不會簡單的重複。2017年年底的時候,我就在想,這行情應該不可能一直漲下去,因為新進場的資金總歸是有限的,這個牛市什麼時候崩盤呢?我想當新進場的資金不能支撐這個價格的時候,它就會開始崩,先是平一段時間,支撐不住就開始往下走。所以說那時候我在想這還是和之前2013年那一次一模一樣的節奏,一模一樣的味道。我估計再過四年可能還會有這麼一波,這就是週期,任何行業都有類似的週期,只有真正牛的企業才能穿越週期生存下來。

李宗乘:東叔你剛才提到了一個資料,增量資金的增長趕不上幣價的上漲,就會跌,而這個增量資金是透過哪些資料去看它的增加速度呢?

趙東:增量資金其實最簡單就是看鏈上的活躍程度,以及一些網站的新增使用者。2017年年底,有些交易所日增使用者能達到1萬,這是不可思議的,因為像比特幣這種金融屬性很強的app,目前還是很小眾的,怎麼可能有這麼龐大的新增使用者量。股市裡面,新增開盤數最多的時候差不多該崩盤了,比特幣市場也差不多,對比特幣感興趣的人這時候資金都耗費的差不多,崩盤就該開始了。

比特幣市場怎麼才算飽和?要知道比特幣的全球目前大約有2000萬人,顯然是不能算飽和的,對於比特幣這個市場,全球範圍大約有10億-20億人知道,才能說接近市場飽和。

雖然我預測,但是我不操作。我只在1萬美元的時候賣了十個比特幣,因為我相信未來比特幣會漲到50萬到100萬美元,我不會為了這幾倍的利潤而放棄100倍的利潤。我認為即將到來的這一波牛市是最重要的一波。

江卓爾:牛市初期,幣價漲得慢,進來的新人能撐住幣價上漲,但到牛市末期,幣價漲太快,開始瘋長的時候,新人入場資金跟不上,撐不住幣價,那幣價就會以很大的勢能從高位快速跌下來,熊市也就開始了。這段描述用數學的方法表述,就是60日累計漲幅過高。所謂的60日累計漲幅,是指把每一天漲幅累加起來,看60日漲了多少百分比,然後你會發現每一次牛市崩盤,60日累計漲幅都是一個尖峰。

【60日累計漲幅圖片】

2011年牛市60日累計漲幅是300%,2013年上半年和下半年,兩波牛市60日累計漲幅都是200%,2017年底的牛市是100%。反過來,熊轉牛要從哪裡判斷呢?那就是統計活躍地址,活躍地址和使用者的實際量是接近正比的,這是真正在用比特幣的人。

2014年、2015年的熊市很多人很絕望,不知道牛市什麼時候來,甚至不知道牛市會不會來,但我當時心態特別好,因為活躍地址數一直在增加,這就意味著使用者在不斷增加 。這是一個簡單的邏輯,需求量大,而比特幣的總量恆定,那價格就一定會漲上去。

現在有可能是比特幣最後一次人口紅利,現在基本上受教育的人都知道比特幣,但是他們還不一定去買,所以說這一波漲上去以後,有可能就會出現大量人口持幣、甚至全民持幣的情況,那比特幣的人口紅利也就消耗完了。

小喵:怎麼看平臺幣?穩定幣?未來新的可能性?

趙東: 可以想一下什麼專案是賺錢的?主要還是交易和挖礦,四年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數字貨幣本質就是貨幣,作為貨幣核心就是交易。挖礦是生產貨幣的,交易所是交易貨幣的,平臺幣本質上有點像是變相的股票,在我看來平臺幣是少數非空氣幣專案。

江卓爾: 我是這樣看,我認為區塊鏈的價值在於它能帶經濟自由,這是它最中心的源泉,噴泉的中心噴出來的利潤,再流到外圍其他地方,比如說交易所就是外圍的一個池子,實際上它沒有創造出新的利潤,只是從最核心的經濟自由的源泉裡面分潤的一部分利潤。挖礦,它同樣也是一個池子,它蓄了源泉的水,是整個區塊鏈基礎設施和現實的一個交集產物,這樣的東西它實際上都不是利潤源泉。

所以如果從個人來說,我喜歡囤幣,囤一些可以覆蓋住整個泉源的幣。我不是很喜歡平臺幣,第一因為平臺幣本質是一個券商股,第二是因為它實際上是受平臺所控制,平臺完全可以改個玩法,然後你的錢就隨之上下波動了,就不屬於你了,所以我不喜歡這個東西,我還是喜歡泉水裡面源泉的部分。

李宗乘:如果從投資賺錢上來看,平臺幣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投資很多時候叫戰龍頭,抓住龍頭板塊的龍頭股,才能享受最大的漲幅。從這次反彈來看,比特幣可能漲了一倍都不到,以太坊是從最低八十一美金漲到了一百六七十美金,翻了一倍,而平臺幣平均漲幅有三四倍了。兩位大佬也把平臺幣當作是那個相當於是券商的券商股,其實你從股票來看,春江水暖鴨先知,股票市場每次起來的時候首先就是券商股。

趙東:下一輪會有什麼新的東西在什麼時候進來呢?目前還沒有看到什麼新東西,但我比較看好的是穩定幣,因為穩定幣它使用範圍會遠遠超出區塊鏈這個行業內部。實際上目前已經可以觀察到開始有很多人在小額商貿上面使用穩定幣,雖然用的人不多,但是證明這個模型是可以用的,穩定幣這個東西它實際上有可能是一個大殺器。

這一年來,委內瑞拉的比特幣使用者量就出現非常明顯的增長,以後像這樣某一個國家的法定貨幣崩潰或者出現大幅貶值的時候,那可能就會有大量新增使用者,有可能使用比特幣,以及穩定幣。現在的美元穩定幣,對傳統的金融行業是一個降維打擊,比如說我中國人要去美國開一個銀行賬戶的話是幾乎不可能的,非常困難的。

但是你現在開啟手機裝一個交易所app,你就自動生成一個美元賬戶,然後並且這個美元賬戶還是完全不受監管的。穩定幣賬戶實際上是很難監管的,因為人們可以把自己的賬戶拆分成一千個一萬個都可以——這個完全沒有任何成本,每個賬戶裡面就收幾十幾百美元好了,之後再用程式控制,那等於是實現了一個非常理想化的經濟自由的場所,所以我說穩定幣這個東西有可能會成為一個大殺器,並且這個大殺器的影響力會遠遠超過現在區塊鏈行業裡面的範圍,無論是使用者量和交易量都是如此。

李宗乘:哪一個鏈的市值更大,還是由它的使用者數決定的,哪個鏈能支撐更多的人去用它,它未來可能市值就會越大。

江卓爾:說到未來的可能性,以我的觀點來看,就看它怎麼帶來新的經濟自由,比如說比特幣帶來貨幣自由,以太坊帶來股權自由,穩定幣帶來法幣流通自由。我剛才有一點還沒說,我比較看好去中心化儲存,它可以保證你的文章,或者檔案不會被監管幹掉,如果有這個東西達到檔案儲存或媒體自由,它有可能會是一個新的風口。只是現在IPFS等技術都還不是很成熟。

李宗乘:我覺得數字貨幣領域現有的金融機構,網際網路企業,包括政府都很難去用區塊鏈對於現有的場景做相應的改造,即使做改造也都是一些皮毛上的很邊緣的事情,不痛不癢,我覺得在區塊鏈領域可能更大的是供給創造需求,而不是先有需求,然後來推動你的相應供給的改變。

東叔說的需求和江總說的自由是相對比較抽象的東西,我們在投資專案的時候可能和能落地的具體應用還是有段距離的。

所以我們在投資的時候更多的看的是基礎設施層面的專案,大概有兩個大的方向,一個方向是現有技術的完善,你像比特幣的閃電網路,它完善之後,確實能夠給比特幣帶來更加多的使用者,並且方便使用者的使用。第二個方向就是在全新的路線上做新的拓展,像比特幣賬本記錄的數字,以太坊賬本記錄是合約,以太坊賬本記錄的合約是簡單的合約,大概只能記錄三五百行的程式碼,這個程式碼的功能,還有它產生應用服務度相對比較受限的,但是有一些新的專案出來,它賬本上記錄的合約可能更加豐富,記錄個幾千行程式碼,整個合約操作上能夠執行更加多樣化的交易操作。這樣型別的專案我們在陸續發現了之後,有些參與了投資。

小喵:前段時間澳本聰發宣告表示要對質疑他身份的英國主持人Peter McCormack,閃電火炬創始人Hodlonaut發起法律訴訟,遭到了社羣的強烈反對。而幣安,Blockchain.com等均表示將下架BSV,您們怎麼看BSV和澳本聰堅稱自己是中本聰?

趙東: 當他宣稱自己是中本聰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他是假的,你(江卓爾)不會覺得他是真的吧?

江卓爾: 他肯定不是在bitcointalk.org上發言的中本聰,因為兩個人的性格差太多了,bitcointalk.org上發言的中本聰會說 “如果你不理解,那我沒有時間說服力”,會說 “在20年後,比特幣的鏈上交易要麼非常巨大,要麼完全沒有”,他是一個高冷而理性的人,性格上肯定不是澳本聰。

但有一個可能性不能忽略,就是 “中本聰” 會不會是一個團隊,有兩三個人,而其他人都死了,就剩下澳本聰還活著,他控制著中本聰的100萬幣和創世私鑰。

趙東: 你這個思想很危險!就像很多人信神一樣,我沒法證明神的存在,但萬一有神存在呢?正是這個恐懼感造就了宗教。

江卓爾: 我當時有一定程度相信澳本聰參與了比特幣的開發,是因為看到澳本聰的一篇文章《鋼與鐵》,它裡面提出一個觀點,比特幣的孤立區塊並不是一個缺陷,而是一個特意被設計的功能,孤立區塊的存在,會讓礦池想辦法降低孤立塊,去最佳化全球比特幣網路的連線。

因為當時我自己在做礦池,天天折騰孤立塊這個事情,但我從來沒有把孤立塊往這個方向去想,他的文章裡面提到的這一點,讓我覺得豁然開朗,覺得這是一個參與過比特幣設計的人才知道的關鍵。

但是,後來才知道這文章並不是澳本聰寫的,他背後有一個團隊在幫他寫文章,甚至以一天一篇的速度發文章,這些文章大多先圍繞一個已有的結論進行論述,再形成讀者共鳴,並且文章裡面有大量的錯誤和抄襲。在中文社羣,因為拿到的資訊不是一手的,所以有一個倖存者偏差的問題。他言論和文章中不靠譜,錯誤的部分,就沒有被翻譯成中文文章,只有相對來說比較靠譜的部分才被翻譯成中文文章,英文社羣能看到第一手的資訊,看到大量錯誤和謬誤,就沒有被澳本聰迷惑。

我真正堅定認為澳本聰沒有中本聰幣和私鑰,是在算力戰前我和他在香港談了一次,談了很多問題,就發現他在很多問題上明顯在迴避。

算力戰開始後,ABC一方礦池雖然有很多算力,但其中大部分都是使用者的算力,礦池並不能使用,能使用的只有例如位元大陸的自有算力。但BTC.TOP是機槍池,有切幣的使用者許可,只要給使用者付收益,就可以自由地使用算力挖任何幣。BTC.TOP大概有5000P的算力,當時BCH的系統算力才3000P左右。

我們本來計劃是BTC.TOP出主要算力,承擔小部分的算力戰成本,然後位元大陸承擔大部分算力戰成本。但後來沒想到,比特幣耶穌(Roger Ver)卻來找我,要我租算力給他,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澳本聰戲耍他,澳本聰曾經承諾要給他出示私鑰簽名,但最後沒有做到。

大家要知道,澳本聰甚至把私鑰簽名向一個傳記記者出示過,但卻不給位元耶穌出示,你說為什麼呢?最後位元耶穌出錢,租了我的算力,把澳本聰按在地上摩擦。

從那個事情我知道澳本聰肯定是沒有私鑰的,有私鑰不可能在算力戰前不出示,爭取位元耶穌。言論會騙人,這種巨大的利益是不會騙人的。

趙東:澳本聰當年向Gavin驗證身份的時候,就是我請你來我這兒,之後我派一個人去買一臺電腦,在我的網路下我下載一個比特幣的客戶端,我在其中驗證一下你看,這個地址是用數字簽名的方式驗證的,證明是我的——這中間被篡改造假的可能性是非常之高的。

江卓爾:對,因為它實際上就和我們看很多魔術表演的時候相似,我們會說這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實際上裡面是有很多障眼法。

趙東:我的邏輯非常簡單,真的中本聰一定不會主動站出來說自己是中本聰。

小喵:4月8日,發改委釋出《產業結構調整指導目錄(2019年本,徵求意見稿)》。其中第四條指出將“虛擬貨幣‘挖礦’活動(比特幣等虛擬貨幣的生產過程)”列為淘汰類產業,一時間引起了重大討論。此次發改委的檔案對礦場有產生實質上的影響嘛?如果最終落實,對整個區塊鏈生態格局會產生什麼變化?

趙東:我覺得國家淘汰比特幣挖礦這件事挺冤枉的,挖礦他不產生任何汙染,大家都在豐水期用水電挖礦,不產生任何汙染,這根本就是個綠色行業,產生的是數字商品,還可以為國家出口創匯。這件事的正確與否在未來終究是可以證明的,歷史上有很多事都會被這樣冤枉,但是以長久的時間跨度來看是非終究會得以被證明的。

江卓爾:我是覺得因為它畢竟只是一個徵求意見稿,我們包括圈內的人也在努力,希望能把這條移除掉,從實際效果來看的話,它確實是無汙染的,是能把廢水廢電變美元外匯,這樣一個神奇的行業,挖礦經常都是一些地域資源豐富,但是老少邊窮地區,我們去挖礦的話等於是在做定向扶貧

江卓爾:挖礦是一個金融行為,它的收益和風險是匹配,電價便宜的地方,政治不確定太大,礦機可能隨時都會被吞掉。綜合下來,中國是最好的挖礦地點。

尤其我要提醒很多傳統行業的朋友,他們進入區塊鏈行業實際是看不大懂的,他們覺得唯一能看懂的是行業是挖礦,但實際上他們也根本沒看懂,買礦機的時候,他們會計算收益,但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牛市裡面,算力上漲的可怕,算力呈指數上漲意味著這個礦機節可能永遠回不了本,其實在上一輪牛市就已經出現過這種情況。下一輪牛市幣價上漲會比上一輪更慢,但礦機制造能力比上一輪更牛,所以如果有傳統行業要去投身挖礦行業要特別小心,確保自己看懂了,挖礦不是一個工業生產行為,而是一個金融行為。

趙東:核心就是比特幣無法增發,礦機可以無限增發。

李宗乘:在中國做事情,還是要跟著政府的路線指導方針走才是正路,要不然都比較危險。剛才有說到一點,就是之前的投資失敗的經歷,兩位大佬在之前投資踩過哪些坑,又是怎麼爬起來的呢?

趙東:最重要的是風險意識,花無百日紅,人無百日好。行情好的時候一定要警惕,我那第一波賺了錢之後被衝昏了頭腦,當時比特幣8000,我覺得很快要破萬了,我把所有的能加槓桿的地方全都加的滿滿的,最後我爆倉了。為什麼我們開車要系安全帶?開車出事故的概率可能只有萬分之一,或是十萬分之一,但是我們無法承受事故的結果。所以說永遠要把風險考慮在第一位,風險才是真正的成本。

我那時候第一次炒幣爆倉,是因為我堅信比特幣價格立馬過萬沒問題,甚至我覺得破10萬、破100萬都不是問題。但是後來明白,一定要認識到眼前的風險,眼前的風險、短期的風險非常重要。挖礦其實道理一樣。我第一次爆倉,已經虧掉好多錢了。第二次又來得很快,因為挖礦很順,結果又成了風險。我現在的總結就是其實現在賺多少錢根本不重要,只要你活得時間夠長,後面賺錢的機會,每一波後面賺錢的機會都比前面的賺錢的機會大N倍,活著是重要的。

江卓爾:從我的角度來看,我要提到是反脆弱性,反脆弱性是什麼呢?就是說當某一個黑天鵝發生的時候,你是獲益的那一方,你就有反脆弱性。當一個黑天鵝發生的時候,你是虧損的一方,那你就沒有反脆弱性。幣圈現在都已經是黑天鵝湖了,所以說你如果沒有反脆弱能力的話,你最後肯定會掛掉。

自從澳本聰分叉那件事情出來之後,我就很注重我的反脆弱性。比如說預測行情,即使我預測對了底部是3000,我也沒有在3000做大量抄底,為什麼?你抄的話,對的話你就多賺一點,如果錯的話,就很慘。所以我說2019年,應該做全年的法幣等額定投來抄底。

李宗乘:怎麼看Staking挖礦?對PoW會有什麼影響?

趙東:一個貨幣的產生,肯定要成本的,像PoS的挖礦,幣是憑空產生。你看如果說我消耗了巨大的能源才能產生這些賬本,你想推翻這些賬本同樣需要消耗巨大的能源。但如果沒有成本,什麼能量都沒消耗,就意味著賬本推翻的非常容易。

李宗乘:然後如果抵押足夠多的資產進去了,然後這個資產然後就相應的代幣進去了,然後他的資產規模已經足夠大了,賬本記的賬應該也是相對足夠安全的。

江卓爾:這涉及到另外一個方面,對一個貨幣來說,最重要就是公平,我們看法幣,法幣多方便,接受度又高。又沒有什麼被偷幣的事情,那為什麼我們會有那麼多人去進入區塊鏈裡面,就是因為不公平,因為政府可以無成本無限制增發法幣。所以公平對於一個貨幣來說是最重要的,但是成本對於一個貨幣是完全不重要,為什麼?因為你一枚比特幣挖出來以後你可以流轉成千上萬只,那你這個成本就一千除以一萬的話,基本上就成了。

趙東:對,它的成本其實只有一次,就挖出來那一次。

江卓爾:對,還有另外一個角度就是說,你如果這個貨幣獲取是沒有成本的話,它實際上對人的心理會產生一個很微妙的效應。我說直接一點,人性是很賤的,你一個人要拿真金白銀,去換別人無成本獲得的POS幣,他心裡是會有嘀咕的。

另外它實際上打了一個很好的廣告,大部分普通人他是不認可一個憑空產生東西的,他必須看到可見的實體,你到一個大型礦場裡,推開廠房大門,看到成千上萬臺礦機在那整齊排列,一眼看過去望不到盡頭,巨大的聲浪和熱浪撲面而來。

普通人看到這情形,他會相信說這個東西是真實的,有那麼多機器為它工作,這東西是有憑據的,所以POW幣的發展會比PoS幣好。你從歷史上來看也是這樣,早期很多POS幣根本沒有活下來,就是因為大家覺得它這個東西不夠真實。

但另外一方面如果是公鏈的話,它就不一定需要POW。因為公鏈實際上它不一定需要公平,它不像貨幣,貨幣一定要公平,公鏈不需要公平,他需要的是功能性,需要的是滿足使用者需求。比如說像EOS21節點,它也走出它自己的一條路,但是我如果就著眼於貨幣這個領域的話,他肯定是要用POW挖出來的,他一定要消耗很多資源挖出來的,消耗的越多還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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