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去中心化自治組織發展現狀:我們可以用 DAO 做什麼?

買賣虛擬貨幣
原文標題:《2020 年,我們可以用 dao 做什麼?》(what can we do with a dao in 2020?)
撰文:philippe honigman
翻譯:la
來自:鏈聞


這是我今年在 ethcc 的演講主題。年復一年,daos 從加密社羣得到越來越多的關注,但是我們離黃金時代仍然很遠。我的目標是更新關於「我們現在是如何看待 daos」和「如何使用 daos」的看法。


像往年一樣,2020 被稱為「dao 的時代」。但是,聽過這個詞的多數人很難定義這個概念。我嘗試了在別的地方提供對這個詞的定義並且清楚解釋了相關的敘述。aragon 最近用一種出色的方法解決了「定義 daos 是什麼」這個難題。在這篇文章裡,我們只要記住 vitalik buterin 的原始議題:daos 是以自治為中心,人類為邊界的組織。



幾十年來,公司已經認為自治化是一種提高生產過程效率和提高生產質量的方式。當我們想到自動化工廠,機器人手臂猶如靈丹妙藥在生產線上發揮作用的情景浮現在腦海裡—或者,舉個最熟悉的例子:在亞馬遜倉庫的移動機器人。自治化的天然候選人過程是常規任務,用很少或者幾乎不用任何空間來執行「做決策」這個任務。


另一方面,與這種加工的設計、協調、或者最佳化相關的任務被認為是需要有掌握軟技能的人,比如弄懂複雜的情況和人際交流的技能。因此,組織的核心功能保留了人類的不容置疑的特權。這種特權幾乎不會被還要很久才會出現的強 ai 威脅。


由 vitalik 引入的型別學顛覆了這個觀點。他認為一個有效益的組織的邊緣可能依然依靠人力,但大部分在組織中心的複雜協調關係可以自主執行並且使用該組織的內部資金來獎勵工人。根據這個觀點,軟體提供了一個「取代傳統經濟上的和社交上的協調機制」方法。


所以,打造和實驗了幾年後的當今,對於這個觀念我們可以談什麼呢?讓我們一起根據他們最近的發展來解析「去中心化自治組織」


自治


daos 是自治的,即不被第三方掌控。由於他們執行的公共區塊鏈網路,daos 可以操控他們自己的資金並根據自我實施,難以破壞的規矩來分配資金。這就是為什麼 2016 年 thedao 以「無法停止」的形式呈現,這個詞意味著沒有人可以改變它的行為,也不可以結束它正在執行的電腦。


雖然當時這個想法非常吸引人,但它的結果是:由一個完全自治的系統來執行帶來了許多不良的潛在的後果。當 thedao 被駭客用程式碼中的漏洞攻擊時,數百萬美元會顯而易見的從金庫裡被取出來,但是對此沒有人能夠做任何事情。這個系統是按照它所被程式設計的方式來執行,有人說相比於受到駭客的攻擊,更可能是受到系統功能的攻擊。如果「編碼是法律」,那麼 thedao 程式碼裡會造成麻煩的漏洞也是同意了受 thedao 的智慧合同約束的雙方的協議裡的一部分。


這就是自治的意義。dao 的基金由且僅由它的編碼控制。


我們學到了什麼?


使用基於區塊鏈的自治程式碼工作很快被發現出問題,並且不僅是對 daos 有問題。作為個人和組織,我們希望當出現問題時我們有追索權。如果我們在銀行轉賬上出錯,這就意味著銀行會幫忙追回,我們的錢會被退回來。當兩個公司不同意合同的執行,他們可能會向法庭辯護。


比較一下,當一個人把加密貨幣傳送到錯誤的賬號,或者當一個漏洞鎖住了錢包裡的數百萬錢比如 parity‘s mutisig contract 事件。如果沒有提前計劃好方法和在程式碼裡實行這些方法,那就沒有辦法取消或者撤銷那些操作。並且因為不可能保證一串複雜的程式碼完全沒有任何的漏洞和弱點,所以,有可能即使最細心保護和編輯的程式碼都無法保護它的使用者。


對於那些想要保護他們的資產和從腐敗法官或者失敗的國家中獨立開的人來說,「永遠不變」和「抵抗審查」是有價值的。程式碼的自治是一種設立個人和集體性的約定且任何第三方都干涉不到的方式,不論第三方是多有權或者多有錢。但是值得強調的一點是:我們真正渴望的自治是為了人類(作為個人或集體),並且程式碼的自治是一個方法而不是一個結果。


2020 年的自治?平衡的編碼 vs 社羣


關注點從密碼朋克欣賞的編碼的絕對自治轉移到了由純程式碼和人類抉擇的結合的相對自治。


處理這種結合的一個辦法是在自治過程裡為主觀性提供空間。kieros 和 aragon 率先提供去中心化仲裁服務,這種服務可以讓 daos 更加靈活。比如,aragon agreements,讓組織能夠定義人類讀得了的協議,當產生爭議時,一個去中心化的法庭陪審員可以執行這種協議。


保護人們避免自治規則的盲目操作的另一個辦法是為他們提供一種在受害前脫離系統的方式。這是 moloch dao 提供的 ragequit mechanism 背後的想法:dao 基金的任何投資者可以當他們不同意某個被大部分成員投選的決策時,他們可以撤銷投資。為了公平,這種保護措施在 2016 年就已經在 the dao 出現了,但諷刺的是,它有缺陷,它實施的方式是讓 thedao 被攻擊。


最後,我們看到有越來越多關於 dao 成員的法律風險的擔憂,以合法的形式比如裹住 dao 可以解決這些擔憂。現在幾個管轄區域提供了這種合法的工具,那麼 daos 和它的成員就可以避免了可能造成無限的個人依賴的法律不確定性。例如,dorg,作為 vermont 註冊的 blockchain-based limited liability company 的開發商合作公司,和 lao,作為 delaware llc 組織的風險基金會。


每個例子裡,純程式碼決定的純加密空間的理想與保護最初建立這個地方的人的合理關心是平衡的。去中心化的法院使「保護社羣免受流氓個人所用」成為可能。「憤怒退出」防止多數人對少數群體施加過多的權力。透過法規和適用法律提供保護,把法律作為包裝,防止對 dao 成員的威脅。


去中心化


去中心化可以被理解成減少或者避免在組織裡權力的集中的過程。在去中心化的結構裡,資源和做決策的權利不可以被少數人獲得。


以前,法律的約定大致上達到了去中心化,比如一條合作性的法令或者反壟斷的法律。受比特幣啟發的 daos 和加密網路已經使用了經濟上的獎勵和可編制規則的結合加速去中心化。


比如,加密貨幣是基於一個雙方達成共識的資訊狀態,這些資訊涉及持有基金和賬戶之間的交易基金。使用公共的未經許可的網站,任何人都可以參與協商達成一致。沒有看門人意味著沒有尋租機制,沒有網路裡成員之間的從屬關係,每個做出貢獻的成員都有平等的獎勵。


我們已經學到了什麼?


花了點時間理解和承認:公共區塊鏈不像他們看上去那麼去中心化。例如,angela walsh,提醒了我們:去中心化存在於一個光譜上,這個光譜依靠用來測量去中心化的標準,即使是最大的無許可加密貨幣也往往具有很大的集中權力。


同樣的批評可以針對 daos。許多 daos 中的通證分佈非常不均勻,極少成員可以阻止或透過任何提議。在其他情況下,創始人或主要成員的個人影響力比他們透過通證擁有的實際投票權重更重要。


如果把去中心化看作一個漸進的過程,那麼這不一定是個問題。雖然去中心化被稱讚為減少不平等和確保公共物資的可接近性的一種方法,但對於啟動一個新專案來說,這完全未經認證。與其他地方一樣,在加密領域,似乎沒有什麼能比不上有厲害的領導者的小團隊,甚至連為了去中心化的合作而精確設計的協議(如:daostack’s holographic consensus)都無法比擬。


現實檢查:把去中心化的眼花繚亂放一邊,看看在加密空間裡的真實專案。它們全都是在創始人的掌控之下,大部分重要的專案會根據傳統的公司管理系統來組織,有股東和擔有責任的管理人員。合作型的和精英領導的社羣,像 dorg,metagame 或者 leapdao,仍然是個例外,還需要證明它們自己。


2020 的中心化?更多關於有效去中心化的選擇


去中心化是困難的,但有超級多辦法可以實現去中心化!這是我們最近看到的一些很有趣的辦法。


基於通證的投票是 daos 中集體決策的主要工具,因為它是防止 sybil 攻擊的最簡單方法,即多身份投票。sybil 攻擊一直是密碼領域的一個頭痛問題,它本質上是假名。人們不需要驗證自己的身份才能參與比特幣或以太坊等公共加密網路,他們只需要一對加密金鑰,任何人都可以免費建立任意數量的金鑰。基於通證的投票是抵抗 sybil 的有效方法,因為通證是不能隨意建立的加密資產。


但是,基於通證的投票也會受到批評,因為它對去中心化有不良影響。如前面提到的,大多加密網路不是徹底去中心化的,就是因為一小部分的地址控制了大部分的通證。基於通證的投票偏向富豪統治並且會持續權利不對稱的現象。它也削弱了大部分人,當他們知道了他們的投票毫無分量時的參與度。


信念投票可以在一段時間裡持續收穫一個社羣的喜愛,而不是在很短的時間內組織投票,並讓利益相關者選擇他們要影響哪個領域。這讓 sybil attacks 和收買選票的行為更加困難,也有助於消除選民的冷漠情緒。1hive 實現了一個信念投票,即 aragon app。


二次投票也是一種限制「基於通證的投票的富豪效應」的方法,它同時能仍然給了在遊戲中有更多面板的人一種表達他們偏好的方式。gitcoin 已經成功地為資金公共物資做了試驗。


去中心化的另一種辦法是依靠分配給為網路做出貢獻的人的決策權。當 dao 成員的投票權是基於他們的實際貢獻且不能把貢獻轉給其他人時,權力不對稱性就不那麼嚴重了。多種信譽系統都已經為此目的而設計好了,例如 daostack、colony 或 sourcecred。


最近在 defi space 出現了一樣的理念,這種理念被稱為「對未來治理的簡易協議」(safg)。由 compound 和它的 comp 通證為例,這種方法包含了向參與去中心化網路或協議的人授予沒有經濟權利的通證。後來,當網路被廣泛使用時,持有通證的人可以選擇一種經濟模型,為通證加入經濟權利和可轉讓性。為實際使用者分配決策權是為了防止尋租而鼓勵網路去中心化的發展。但是,這必須謹慎地處理,因為它為持有通證的人帶來了新的攻擊處,他們可能會試圖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玩弄系統。


lawrence lundy 借鑑了政治哲學,提出:作為現代民主的基石,分權應用於加密網路,以防止被特定類別的利益相關者攫取權力。通證持有人透過投票來負責「立法權」,行政權由立法機構投票授予執行政策和操作的機構負責,司法權由去中心化的法院來行使,這樣行政人員不能違反 dao 的無形原則。


到目前為止,大多數加密專案的執行部門是由公司或基金會持有,這些公司或基金會對通證持有者沒有受託責任。我們已看到了一種趨勢:這些機構和擁有投票權的通證持有者之間的合體越來越多。例如,aragon association,正在審查由 aragon 通證持有者提出並投票的提案。多虧了去中心化的法院,有司法部門了。我們看到像 pocket network 這樣的 daos 將這三個部門整合在一起,那麼審查和平衡就可以有效保護去中心化的社羣。


去中心化的另一種辦法是讓利益不同的利益相關者群體有發聲權。例如,對 melon 協議的管理依賴於兩個主要部分:代表開發者的 melon technical council,和代表使用者的 melon exposed businesses 代表人。多種利益相關者管理確實是一種非常有前景的,在大型和不同的群裡之間做出集體的合法決策的方法。john light 分享了關於如何在 aragon 上建立多利益相關者 dao 的詳細教程。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社羣可以去中心化,不僅是因為制度上的或加密經濟上的激勵,也因為他們想去中心化。去中心化是一種風氣。metacartel、metagame、1hive 或 commons stack 都使用計算價值和衡量投票權的通證化工具,但它們也培養了一種參與性的文化,這是體現去中心化的最真實和最有彈性的方法。


組織


dao 的「o」指看似最簡單的術語:「組織」。這也是最騙人的。當一個人想到一個組織時,一個公司的樣子會浮現在腦海中。但是很難想象一個公司會出現去中心化和自治的情景。公司的結構是等級分明的—甚至合作社也會任命管理人員。多虧了非常依賴法律規則的合同關係,公司之間才相互交易,因此它們很難被認為是自治的。


因此,我們仍然需要質疑 daos 作為組織性的結構的本質


我們學到了什麼?


thedao 的創始人聲稱,這是一個去中心化的基金,由一群投資者控制,沒有任何傳統意義上的公司結構 : 沒有股東、沒有高管、沒有管理層。公司有時被定義為不同方 (股東、董事、僱員、客戶、供應商等) 之間的契約集合。thedao 恰恰試圖消除一個公司人格的法律虛構,並只保持雙方之間的契約關係,把表達和執行作為一個執行公共區塊鏈的智慧合同。


從這個角度來看,daos 可以透過「去中介化」來取代公司。有人可能會說,這讓它們更像是公司的「鬼魂」,而不是一種新的企業形式。與其將 daos 當作自治公司,我們可以說自治和自我管理的市場消除了對某些中介機構的需求。另一種說法是可以把 daos 看作是有組織的經濟體,而不是自治的組織


無論如何,我們仍然處在 daos 時代初期。在過去幾年裡,我們看到 dao 的實驗範圍從幾個人的團隊到成千上萬人使用的協議。有些 daos 甚至包括人工製品 (如藝術品) 或自然實物 (如森林)。因此,在考慮 dao 可以是什麼型別的組織時,我們應該保持非常開放心態。


目前,daos 的兩種主要型別是協議和集合。協議型 daos 使利益相關各方能夠對基於開放協議的加密網路的關鍵引數做出集體決策 : 如 tezos 或 decred 等區塊鏈協議,如 compound、deversifi 或 maker 等財務協議。


集體型 dao 更接近傳統的組織 : 與協議型 dao 相比,他們有更少的活躍成員和更廣泛的活動。與一般的公司相比,1hive, dorg,或 metagame 都是使用 daos 對成員更透明,更開放,更靈活,更公平的集體例子。特別值得一提的是,dxdao 是一種混合型 dao,它收集了一個開放的集合來管理多個 defi 協議。


2020 年的 daos?不是什麼,就是一個不斷變化的過程


很明顯,沒有純粹的「去中心化自治組織」。daos 不是完全分散,自治性適中,且很難與傳統意義上的組織相比。


在 2020 年,現在是時候承認這個事實了:大多數 daos 實際上與公司或基金會有關聯。在大多數情況下,這不是問題,而是必要。daos 不是一個漸進的不斷變化的過程。有可能「dao 化」組織、公司、市場和協議,就是說,使用區塊鏈技術將這些實體轉變為其成員所擁有的透明、免租的網路。


現在有充分證據表明,可以逐步引入去中心化。melon 最初是一家公司,一旦他們的協議進入生產階段,它就融入到了 dao。deversifi 最初是集中的交易所的副產品,現正邁著大步向「dao 完全管理 dex」這個方向走去。這家由風險支援開創的公司「compound」,在 2020 年推出了它的管理通證,其協議已經管理了幾億美元。


值得注意的是,這條道路可以雙向走。makerdao 的故事就是這樣的例外之一:作為首批 daos 之一,它有著強烈的去中心化精神,經歷了多次曲折,從去年創始人收回通證,到安排了「賦予社羣對協議完全權力」的新計劃。另一個有說服力的案例是 justin sun's tron 收購了 stemit,其中值得注意的是它把 steem 通證儲存在集中交易所中,最後社羣將自己作為一個名為 hive 的新區塊鏈。


daos 就像一個有生命的實體,甚至可以死亡的實體。在 2020 年初, digixdao 宣佈自己解散。它的成員面臨著專案的價值創造潛力與 366000 eth 之間的套利,這筆款是 2016 年首批通證銷售中籌集的。dao 成員決定焚燒他們的通證以獲得金庫的分成,最後 dao 滅亡了。


結論


那麼,在 2020 年,我們能用 dao 做什麼呢?現在還不是黃金時間。我不認為我們即將看到大規模對 dao 的採用。daos 仍然是一個奇怪的名字,一個模糊的概念,只有一小群人知道 , 就算是與對加密貨幣和區塊鏈技術感興趣的人數相比。


這似乎是自相矛盾的。今天很多人對自行組織、集體和合作型企業感興趣。許多人讚賞自由市場和政治機構在面對我們時代許多社會和環境挑戰方面的缺陷。有人可能會認為,一項旨在幫助社羣自己治理、做決策、生產和互相分享價值的技術,將會引起公眾更多的興趣。


我個人的信念是, 一旦「加密」本身成為主流, daos 就準備要成功了。daos 一般都會遭受與 dapps 相同的遭遇:對不熟悉加密的人來說,使用者體驗簡直難以忍受。我欣賞 aragon,colony,abridged 等把這件事情變得更好看、更快、更簡單而做出的努力。我們只是還沒有與 web2 應用程式平起平坐。只要還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就還是隻會有少數人願意使用 daos 。


這沒問題。現在是試驗、測試、學習的幸運時光。是時候創造和創新了。如果你已經準備好加入加密團隊 (我希望閱讀這篇文章的大多數人都是這樣),那麼今天的 dao 技術對你來說已經足夠好了。


如果你開始了一個專案,那就考慮用連結起來的曲線來籌集資金,透過公開提案來促進主動性,使用通證和信譽加權的投票權來做決定,共同地和公開地引入新成員。


如果你正在製作一個軟體產品或金融服務,那就考慮建立一個由使用者、開發人員和投資者組成的開放網路,並設計一個通證系統,這個系統是用來服務他們:發出自己的聲音,分享他們貢獻創造的價值。


考慮外部性也可以加分。環境和整個社會都是我們所有人受益和依賴的無形貢獻者。daos 透過透明和合作激勵,幫助建立包容性經濟體。


當 daos 的時代終於到來時,這將是因為它們服務於公共利益,而不是加密社羣的有限利益。


感謝 luke duncan, jordan ellis, griff green, hammad, jack laing, auryn macmillan, kirstin maulding, ori shimony.


來源連結:daobase.org

免責聲明:

  1. 本文版權歸原作者所有,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不代表鏈報觀點或立場。
  2. 如發現文章、圖片等侵權行爲,侵權責任將由作者本人承擔。
  3. 鏈報僅提供相關項目信息,不構成任何投資建議

推荐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