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幣圈只有兩種幣:社羣幣與「社羣幣」

買賣虛擬貨幣
「我的比特幣提前減半了!」炒幣群裡這句話不斷被複制貼上。6 月底,比特幣在首次漲到 1 萬美元后,直接衝上了 1.4 萬美元。以往來看,比特幣大漲,其他主流山寨幣也會跟著上漲。但這次卻相反,在比特幣價格不斷創下今年新高的情況下,主流山寨幣普遍大跌,比如 Holo Chain、Harmony,還有大名鼎鼎的 Algorand。這些專案都有一些共同的特點,首先是專案團隊,團隊背景強大,技術領先;其次是社羣共識,投資者對專案有極大的信任,認為這個專案可以實現某些願景,投資這個專案的收益率很有可能會比比特幣高出幾倍甚至幾十倍。山寨幣價格跌,比特幣漲,要是按比特幣本位來計算,山寨幣跌得更多。這也是喊出「比特幣提前減半」的原因。只持少量比特幣,但大量山寨幣的投資者,在 6 月份的這次小高峰中,損失慘重。「這次損失很大啊,大概 60 個比特幣吧。」李歐表示。「我最高時候價值有 100 個比特幣吧」
李歐現在是國內 Holo Chain 社羣的成員,Holo Chain 中文網就是他建立的,曾經也是國內 Holo 社群的群主,也是加密貨幣二級市場的資深玩家。在 Holo 代幣融資的最後一天他發現了這個專案,很感興趣。

Holo 這個專案的願望很巨集大,是一個想要做出能成為下一代網際網路的分散式儲存網路,從團隊、技術、程式碼進展等方面在行業裡都有口碑。雖然沒能參與公募,李歐還是在二級市場裡投資了 Holo。

在今年的小牛市裡,Holo 一度漲到了歷史最高點 0.0024 美元。「在那個時候,我的 Holo 價值差不多 100 個比特幣。」李歐告訴區塊律動 BlockBeats。

可是隨著比特幣價格不斷上漲,市場上大量的資金都被比特幣吸引,主流山寨幣價格直線下跌。李歐曾今價值接近 100 個比特幣的 Holo,現在價值只剩下 30 多個比特幣,虧損大約 60 個比特幣,按照當前價格,損失超過 400 萬人民幣。李歐說,他專門做過統計,Holo 在這次山寨幣的普跌中,也是跌幅最大的幾個專案之一,「跌幅可以排進前十了」。

李歐也不是個例,他也不認為自己算是大戶。他告訴區塊律動 BlockBeats,社群裡有很多持倉量比他還要多很多的投資者。可想而知,他們的損失更大。

這種型別的社羣幣,除了 Holder 們堅持買入的比特幣外,還有很多。社羣成員看重的並不是短期內價格的變化,而是長期持有。無論價格如何變動,他們始終持倉,甚至加倉。比如 BSV 社羣的堅持定投、比如 Rchain 主網遲遲不上線但社羣依然不離不棄等等。

這些社羣幣的持有者相信他們支援的專案可以開發出一些前瞻性的區塊鏈技術、相信價值投資,這是區塊律動 BlockBeats 理解的真正的社羣幣。然而在這一輪小牛市裡,除了 BTC Holder 外,這些社羣幣的信仰者損失都比較慘重。

與這些傳統社羣幣的大跌相反,另外一些新型「社羣幣「完全是另外一幅景象,比如 EKT、CPYT、BHB 等等。成功投資了這些專案的人,買房買車,人生巔峰。

「開盤 7 天后,漲了 76 倍」

這些社羣幣的前身,是 VDS、Baer Chain(BRC),鉅商(EGT)這樣的模式幣。二級市場的散戶肯定有所瞭解,在今年市場還在熊市期間,這些專案透過種種操作成了市場上的黑馬。VDS 靠著資金盤加上「共振」、「信任鋼印」等神奇的名詞;BRC 和 EGT 靠著遊戲和傳銷也一度站到了接近幣圈市值前十。

但現在,隨著模式幣的發展,這些新鮮名詞、遊戲應用什麼的都不重要了。模式幣唯一需要的,就是社羣。一個微信群就可以看成一個社羣,群主就是 KOL。

「這些群主,其實就是社羣的意見領袖。他們透過一定的包裝和人設,贏得社羣的信任即可有韭菜。」投資了 CPYT 的周陽告訴區塊律動 BlockBeats。

6 月 17 日,CPYT 上線理想國交易所,公告顯示,有 5 個合作社羣。我們假設,一個社羣是 500 人,一共 2500 人。這些社羣成員在 KOL 的帶領下,每人投資 1 萬人民幣,一共就是 2500 萬人民幣入場。

當然,真實入場資金遠不止這個量級。據理想國交易所工作人員透露,僅 CYPT 一個專案就有超過上億資金的淨流入。

「我是被朋友拉進去的。」周陽在談到 CPYT 的時候說。朋友告訴他,CPYT 是一個歐洲團隊做的區塊鏈數字版權專案,即將登上交易所,已經和國內多個 KOL 社羣達成喊單合作,開盤必將一路暴漲。

開盤 3 分錢,7 天后,CPYT 漲了 76 倍,最高漲到了 2.3 元。靠著暴漲吸引了無數韭菜入場後,早期投資者開始砸盤,CPYT 直線下跌,幾乎歸零。周陽沒有跑掉,賠了十幾萬人民幣。高位接盤的人,血本無歸。

據區塊律動 BlockBeats 瞭解到的訊息,專案方和提前得到訊息離場的大戶,在 CPYT 這個專案上收入千萬,甚至上億。

CPYT 成為了模式幣的新模板,之前那些為了吸引韭菜的應用、模式什麼的都不需要,只需要社群,和幾個 KOL。靠著 KOL 在自己社羣的宣傳,社羣大量買入,吸引外部韭菜,然後離場。

假如一個 KOL 自己有五六個滿員微信群,他自己完全有能力去做一個社羣幣專案。「不同的群主有不同的菜。土豪韭菜玩家,跟著頂級群主玩私募一級市場。大戶韭菜玩家,跟著李笑來這種 kol 玩。底層韭菜玩家跟著王團長、路安安這種韭菜頭子。」周陽說。

社羣幣?「社團幣」

但這種專案對於行業又有什麼意義呢?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參與這種社羣幣交易,他們只相信兩件事:一是相信專案方能拉盤;二是相信自己能跑。以至於一個 VDS 這樣的社羣幣帶火一個三四線的交易所,而 Holo 這樣的專案在幣安交易所每天只有幾個比特幣的交易量,幾乎沒人交易了。

幣圈現在分類非常明顯,除了比特幣,就是兩類社羣幣。一類是社羣共識極強,自願為專案做貢獻,相信技術落地後可以為行業帶來改變;另一類靠社羣割韭菜,聲勢比前者大很多,但除了能讓專案方賺錢,沒有任何意義。

不知道在比特幣在 1 萬美元來回震盪的過程中,還能有多少曾經社羣共識強的專案撐下去,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在自己曾經堅信的專案天天下跌的時候還能繼續堅持。

當問到李歐為什麼在 Holo 下跌比特幣大漲的時候還繼續持倉,「作為一個長線投資專案持有了一年多了,可能也有感情了,經歷過 0.012cny 到 0.0025,再到 0.018,又跌到 0.006,其實沒有特別的感覺。」李歐說。

「幣圈有句話說的沒錯,不要跟專案談戀愛,大多數時候做一個渣男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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