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年，狗狗幣社羣為牙買加雪橇隊成功募集到 3 萬美元，當時這支雪橇隊獲得了奧運會參賽資格但卻無法支付路費。儘管狗狗幣最初只是個玩笑，但其市值現在已經達到 3 億美元，日均交易額也有 1 億美元。狗狗 meme 說明， meme 可以塑造現實。
Meme，是指在社羣裡傳播的觀念，代表了一種共享的亞文化或對現實的認知。Meme 影響著我們周圍的一切，從政治、宗教到甚至某個民族國家的確切概念。各法定貨幣其實也是某種 meme ，隨著加密貨幣的出現，這一事實變得更加清晰。儘管「貨幣」不是加密技術的唯一用例，加密領域的 meme 也會隨著時間而演化，但是，加密技術被用於貨幣，這是時間最長、也可以說是最強大的 meme 之一。
中本聰 2008 年釋出的比特幣白皮書，標題是《比特幣：一種點對點的電子現金系統》，而以太坊社羣也有一幫名人常常鼓吹「Eth 就是貨幣」這種 meme 。
加密技術若要進入主流， meme 是至關重要的，無論是作為貨幣、價值儲存還是其他東西。但是，並非所有 meme 都能引起所有人的關注。事實上，某些 meme 與某些文化更能產生共鳴。如果加密技術真要成為主流，那麼加密社羣就需要明白，如何製造可以流行的 meme 。這意味著，需要對非加密行業的不同群體提供量身定製的 meme ，讓他們從這個技術中獲益。
什麼是 meme ，它有哪些屬性？
「Meme」一詞是由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在其 1976 年的著作《自私的基因》中造出來的。他將 meme 與生物學的基因類比，後者能以人為宿主進行自我複製。Meme 和基因最終都會影響人類進化。你也可以評估一個 meme 在社會中有多重要。例如，如果某個 meme 是一個科學概念，在科學家中傳播，你可以透過計算它在科學期刊中被引用的次數來評估這個 meme 的生存值。
Meme 自身也經歷自然選擇過程：某些 meme 逐漸消亡而某些 meme 變得更突出。Meme 之間存在自然競爭，有的能生存下來，有的則會被淘汰。人們的注意力、能力和儲存資訊的時間都是有限的，因此，只有那些可以迅速在社會中傳播並世代相傳的最強 meme ，才會佔據主導地位。道金斯很好地總結了這一概念：「我們生為基因機器，但被文化建構為 meme 機器。」
埃裡克·霍弗（Eric Hoffer） 1951 年的書《真正的信徒》（The True Believer）論述了群眾運動的本質，討論了「宗教化」（religiofication）的概念，即將實用目標轉變為神聖事業的藝術。
在大多數成功的大眾運動中，人們開始放棄個人身份，並將自己視作為某個特定群體裡的一份子，成為偉大事業的一部分。如果人們開始將自己視為支援某個特定 meme （無論是宗教、政府或是組織）的成員，那麼對該 meme 及其事業的依戀就會更加強烈。有趣的是，加密社羣裡某些話題的討論也已變成近乎宗教辯論，比如「比特幣區塊大小」、「比特幣 vs. 以太坊」等。為了展示信仰，人們給自己貼上各種標籤，比如大區塊者（big blocker）和比特幣人（Bitcoiner）。
關於社羣建設的著作《眾志成城》（Get Together）討論了這樣一種說法：人們往往透過單詞或使用某區域人（demonyms）來共享認同，～～～～「demonyms」用來描述來自某個特定地區的人。Demonyms 幫助人們識別各自的身份，也就更容易在社羣中發現同仁。比如碧昂絲的飯糰被稱為「Beyhive」，NFL 職業橄欖球大聯盟綠灣包裝工隊的粉絲團被稱為「Cheeseheads」。這些詞在成員之間建立了更牢固的紐帶。
羅伯特·芬克斯坦（Robert Finkelstein）博士在 2011 年進行過一次題為《教程：軍事 meme 論》（Tutorial: Military Memetics）的演講，討論了出於國家安全目的的 meme 的軍事研究，因為軍隊意識到 meme 可以改變人們的價值觀和行為，並增強亞文化。美國國防高階研究計劃局（DARPA）支援的 meme 研究，旨在發現如何才能確保一個觀念能高效傳播，以及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這證明了 meme 對我們的社會有巨大的影響力，而加密社羣也將從製造流行 meme 中獲益。
各種 meme 有不同程度的傳播性和永續性。比如，一個故事可能會在幾個人中傳播幾個小時，而一個宗教則可能在數百萬人中傳播並持續數千年。
研究表明， meme 越小，其重要性反而越高，因為較大的 meme 可能會過於複雜以至於讓人難以記住。芬克斯坦提出了一個「meme 論適應度因子」（memetics fitness factor）的概念，這是一種評估 meme 質量的方法，它包括多個屬性，比如該 meme 的傳播人數、永續性和影響力等。
非營利研究組織 CNA 此前釋出了一份題為《探索美國政府影響力運動中的 meme 作用》的報告，指出參與度最高的 meme 通常是針對某個特定受眾的。因此，若能更精準地確定你要瞄準的那個受眾群體，該 meme 就可以吸引到更多人的消費和信仰。該報告還分析了視覺 meme 的重要性，以及它們如何超越文化和語言而抵達更廣泛的社羣。正是因為看中了這一效果，很多政府運動已經嘗試使用視覺 meme 。該報告還提到，人與人的現場參與也有助於強化 meme 。
有大量的研究涉及政府如何用 meme 來影響個人和群體。我們應該利用這些資源來做我們自己的研究，以瞭解可以把哪些成果引入加密領域。
加密社羣中的流行 meme
黃金是歷史上最成功的 meme 之一。除了作為一種稀有金屬在電子產品和珠寶生產中使用，黃金還因用於價值儲存而有接近 8 萬億美元的市值。投資者們將資金投入黃金，以建立更多元化的投資組合，各國也在國內和海外儲存黃金。所以，毫不奇怪，比特幣是「數字黃金」的 meme 在投資者群體中一直非常成功。
「黃金返國」（Gold repatriation）是指一國政府將其儲存在海外的黃金運回本國，這個過程可能相當複雜。以德國為例，他們最初因為擔心冷戰而將大量黃金儲存在海外，在 2013-2017 年間，德國從紐約和巴黎運回了 5.4 萬根金條，價值 270 億美元。這個過程變得越來越複雜，因為這些國家不得不為這些黃金購買保險，以防範運輸中的意外。
「數字黃金」 meme 之所以有效，是因為跨境運輸比特幣要比跨境運輸黃金容易得多，也便宜得多。早期有人覺得將比特幣稱為「數字黃金」有些荒謬，而現在，甚至連美聯儲主席鮑威爾（Jerome Powell）都承認這一點。他說：「幾乎沒有人使用比特幣進行支付，人們更多地將比特幣作為黃金的替代品。它是一種投機性的價值儲存。」
由於仍處於早期，比特幣的價格波動性可以先放一邊，理論上說，它的確是比黃金更好的一種價值儲存，因為其供應量上限被限定在 2100 萬，而且比黃金更容易攜帶。跟機構投資者說話時， 「數字黃金」這個說法讓他們更容易理解這個概念，因為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有黃金，或者很容易明白在投資組合中持有黃金的意思。
儘管「數字黃金」 meme 在某些受眾群體中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但它不能讓所有人有共鳴。我們需要在本地社羣裡發揮草根努力，以創造出能吸引不同背景的人們參與的 meme 。
舉個例子，當加密圈的人們討論比特幣如何具有抗審查能力時，許多美國人並不知道這有什麼用。有些人會把抗審查和非法活動聯絡起來，覺得這是一件壞事，還有一些人甚至不知道抗審查的含義。有些國家的居民相信該國法律是公正合理的，他們可能無法立刻理解，在一個壓制性的國家，居民間進行的非法交易可能是完全合理的，即便不能說是好的行為。
加密圈子裡另一個流行的 meme 是「HODL」，它用來強調那些在波動期仍持有而不拋售的想法。
「HODL」一詞最早出現在 2013 年，當時一個網友在 bitcointalk 論壇上把「hold」這個詞給拼錯了。像「HODL」這樣的 meme 使加密社羣變得更加強大，因為它們讓人們在艱難時期更加團結。
雖然這種型別的 meme 越多越好，但這未必會讓更多人理解或使用加密貨幣，因為非加密圈的人不知道這些 meme 的含義。我們需要創造一些能把圈外人帶入場的 meme 。
為了更好地瞭解加密圈的 meme 在全球各地有哪些不同，我在推特上發了一個帖子，希望住在美國以外的加密業人士與我聯絡。我向他們問了一個問題：「當你和自己所在國家的人們討論加密貨幣時，你覺得哪些方面最讓人共鳴，哪些無法引起共鳴？」很快我就收到了來自 50 多個國家的 100 多個回覆，由此可見加密圈有多麼全球化。注意，這些回覆都是個人意見，不代表整個國家。我發現他們的觀點能幫助我更好地理解哪些敘事更有效。
意料之中的是，許多人並不覺得 「數字黃金」這個說法有什麼吸引力。而且人們因年齡或其他差異而有不同觀點。比如，與網際網路一起成長的年輕一代對加密貨幣就更感興趣，態度也更開放。
在加密社羣外部，有哪些流行的加密 meme
人們通常認為，加密具有某種負面含義，這會讓新人反感。因為被用於非法交易比如購買毒品，比特幣一直有種罪惡感，但是根據區塊鏈分析公司 Elliptic 的一項研究，這些非法交易只佔人們向交易所傳送的交易量的 1％ 都不到。
有些 meme 的確頑固，對於比特幣來說，在暗網上被用於購買毒品，就是一個特別持久的 meme 。這也意味著，需要用更強大的 meme 來替代這個影響，才能消除人們的心理障礙。不過，很多早期技術——比如網際網路和流媒體影片——也經歷過轉型，從與非法活動的關聯最終過渡到社會主流。之所以能成功轉型，正是因為出現了明顯合法的主流用例。我們期待著加密貨幣也經歷類似的轉型。
另一個常見的主題是，加密貨幣是一個投資機會。這聽起來不是什麼太理想的東西，因為我們希望人們先了解加密技術，但我覺得這個 meme 也還不錯。有賺錢機會，這會很有吸引力，有助於傳播。當越來越多的人投資加密貨幣，他們會試著瞭解其工作機制，並向他人傳授知識，可能會出於興趣而迷上它。
我認識的加密行業裡最聰明的一些人，都在建立驚人的產品，他們最初進入這個行業，都是在價格暴漲之後從朋友或媒體那裡聽說了這件新事物。現在我並不期待所有人因為在乎這個技術而留下來，但我認為，把這個話題當做 meme 沒什麼問題。其實，這與人們投資股票、黃金或房地產沒什麼不同。但另一方面，有人會利用人們渴望快速致富的思維，建立一些保證收益的龐氏騙局或其他陰謀，所以，一定要把這些不良行為清除出去，為加密圈外的人確立合理的預期。
另一個持續話題是，許多不熟悉投資行業的人其實並不明白「數字黃金」的真正含義。對於這種人，這種方法根本無法讓他們為一項新技術而興奮。想象一下，一個從來沒有投資過或關心過黃金的人，又有什麼動力去探索其數字等價物呢？我們何必期待他們會為此興奮呢？許多認可黃金是優質的價值儲存的成熟投資人，同樣對比特幣作為「數字黃金」有疑問，因為價格太波動了。我聽說，有些投資者傾向於將加密貨幣視作一種另類資產類別。
許多人認為，「加密」一詞具有消極意義，而「區塊鏈」一詞則有更正面的情緒，因為政府和企業往往把區塊鏈稱作一項有前景的創新。
許多加密圈人士不太喜歡用「區塊鏈」一詞，因為銀行和企業經常用這個熱詞來描述許可型資料庫，這種資料庫通常缺乏公有鏈的開放性。「區塊鏈，而非比特幣」是傳統金融機構和企業中發展起來的一個 meme ，他們認為，區塊鏈技術很有趣，而比特幣並不重要。鑑於這些行業提法，當你與人交流的時候，有必要針對不同人群調整不同術語，以便讓對方學到更多。比如在面對懷疑「加密貨幣」的人時，最好是使用「區塊鏈」、「數字貨幣」或「數字資產」這樣的詞，這樣更容易吸引他們的注意。
我還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年輕人很喜歡加密貨幣被貼上「神奇的網際網路貨幣」這個標籤，這其實是一個輕鬆的 meme ，最早是為進入 Reddit 子論壇 r/bitcoin 建立的一則廣告。該廣告包括一個用微軟畫圖工具繪製的巫師草圖，配上「神奇的網際網路貨幣」這句話。這則廣告讓人們對這個技術更加興奮，希望瞭解更多。我以前不太喜歡用這個 meme ，因為這說法對技術達人來說實在是有點傻萌，但如果你希望讓更多人對加密技術感興趣，那麼這種通俗易懂的說法其實更有幫助。
我還聽說很多人在使用另一 meme ，即加密貨幣是「貨幣的網際網路」（internet of money），這種說法似乎已在一些技術敏感人群中引發共鳴。重要的是，即便你對某個 meme 有很深的先入之見，最好還是考慮受眾的特點，想想什麼才是最能吸引他們的說法。
視角因國而異
我和來自不同國家的人交流之後，發現有些亮點值得總結。這不包括我收到的所有答覆，我只是想說明，反饋因國而異。我再次強調，下面的內容都是那些對加密技術感興趣的使用者的個人觀點，它不是什麼代表性的樣本。
在那些高通脹、資本控制或是對政府和機構不太信任的國家，加密貨幣的抗審查特性更容易得到當地人的共鳴。到目前為止，我收到的這類反應中，阿根廷人是最多的。現階段阿根廷正處在高通貨膨脹、限制美元兌換和限制海外匯款的環境，這剛好為加密貨幣提供了一個完美用例。
抗審查特性可以在某些人中引起共鳴，因為居民們一般不信任銀行可以保證其資金安全。我瞭解，不少阿根廷人在經濟上都很精明，因為他們不得不管理好自己的積蓄，以免被通脹吞噬。阿根廷人最關心如何方便地獲得比索之外的貨幣，這一般指的是美元。由於美元如此受關注，因此我認為，在阿根廷，最好的 meme 可能是有助於獲得某種穩定的數字貨幣。所以，穩定幣可以和美元一起，作為阿根廷人逃避比索的其他選擇。
我強烈推薦 Mariano Conti 在 Devcon 5 上極有啟發的演講，他介紹瞭如何以穩定幣 Dai 獲得報酬，以及這種方法如何幫助他在阿根廷的通貨膨脹中生存下來。
在某些國家，跨境接收和傳送資金非常困難且昂貴，生活在這些國家的人們往往更容易接受這個觀念，即加密貨幣無國界限制，且轉賬成本低。好幾個來自奈及利亞和盧安達的人分享說，使用加密貨幣匯款，能在當地引起共鳴，因為那裡跨境匯款效率很低。而印度的技術專家則反饋，許多 IT 服務提供商為海外客戶服務，他們不得不經常支付高額的跨境匯款手續費。所以我聽說，對這些人而言，加密貨幣很有意義。
「數字黃金」這種說法可能更適合那些擁有強大的黃金文化的國家，比如在印度，人們購買黃金珠寶並將其傳給後代子孫。但是，加密貨幣若要在這些地方流行，可能還需要很長時間，因為它現在主要和投機以及欺詐關聯在一起，而政治人物和媒體進一步推動著這種負面態度。
有些國家擁有強大的銀行體系，能讓當地人有共鳴的說法是，加密技術能帶來金融創新或是能創造一種新的資產類別。有些加拿大人分享說，他們國家的人不會把加密貨幣和抗審查聯絡起來，因為抗審查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我一直聽說，加拿大人對銀行有很高的信任度，所以去中心化對他們沒有吸引力。讓某些人感興趣的是，加密貨幣是貨幣的一種進化，也不是非要取代整個金融體系。與此類似，瑞士的投資者似乎也把加密貨幣看作一種替代類資產，不僅可以增加多樣性，而且還能帶來諸如資產代幣化等金融創新。
在一些比較關心隱私的國家，人們可能覺得加密貨幣的隱私優勢很有吸引力。比如德國人就非常注重隱私，我瞭解，這也是德國人重度使用現金的原因。尤其在柏林，當地的科技氛圍濃厚，如果和隱私方面的價值綁到一起，就可以吸引人們走近加密貨幣。
我給加密社羣的建議
本文的目的不是想指出具體某個國家的人是如何看待加密技術的，也不想籠統概括各文化的特色。我只想闡明，meme 對加密貨幣的成功至關重要，我們需要建立一些有黏性的新 meme 。
有很多人試圖推動「數字黃金」這個 meme ，但這個 meme 似乎沒有在全球範圍引發很多人的共鳴。重要的是，應該讓來自多樣化社羣的人們識別和分享各種 meme ，因為只有他們才知道，哪個 meme 最有效。如果只讓一小群知名加密人士，即技術精英來製造 meme ，且希望它們能與世界各地的人們產生共鳴，這顯然不是最佳選擇。我們需要用新故事和新形式來做一些 meme 的宣傳試驗。總之，我嘗試著為加密社羣提供一些建議，這有助於將加密社羣擴充套件到更廣泛的主流受眾：
· Meme 應該簡短
重要的是，讓它儘可能讓人們能輕易與他人分享，這才最有可能產生病毒傳播。若要了解某個 meme 的成功概率，我們可以找人做測試，比如看看他們之後能否記住它。理想的 meme ，應該不超過幾個單詞，而且要易於翻譯成其他語言。
· 為你的受眾量身定製 meme
如果有助於人們更開放地學習這項技術，那麼，使用「區塊鏈」或「數字貨幣」這些詞沒什麼問題。如果有人最後真的進入加密圈，我們就該教他們一些社羣中流行的 meme ，比如「HODL」，以強化彼此間的連線。給這些人一個名稱比如「Bitcoiner」，也有助於加強他們的身份認同。
· 儘可能使用視覺 meme
視覺 meme 往往可以超越不同的文化和語言並迅速傳播。像狗狗幣這樣來自玩笑的貨幣，因為帶著可愛的柴犬圖，其市值可以達到 3 億美元。像這樣的有趣 meme 也可以很有效，所以不要害羞，像「神奇的網際網路貨幣」這樣的魔法對技術精英人群也可能很有吸引力。透過計算某個 meme 在谷歌或社交媒體上出現的頻率，我們可以衡量它們的成功率。
· 追蹤哪些 meme 最有效果
加密社羣應該公開協作，找出哪些 meme 和方法是有效的，然後在其基礎上不斷迭代。我們可以跟蹤這幾個因素：分享 meme 的人數、 meme 的持續時間及其影響。
我很樂觀，隨著這項技術、社羣、恰當的 meme 的發展，我們一定能使加密貨幣成為主流。
感謝 Laura Shin、Will Warren 和 Jordan Clifford 審讀我的文章，感謝世界各地在推特上和我分享觀點的許多人。
